他在上任之后立刻就利用起了場外的盤口,手段老練地開始作弊。
僅僅是半個月而已,整個拳擊場的利潤就比往常翻了一番。
這種幾乎毫無成本的暴利,想必沒人能忍住吧。
而野本久信對此感到十分滿意。
看,別人做不到的事自己輕輕松松就做到了,無非就是用了點小手段而已。再說了,不用這些手段的人才是真正的迂腐。
會選擇來打黑拳的人,大多都是生活所迫,沒什么后臺。他甚至都不需要特地去抓什么把柄,光是靠著拳擊場的保鏢就能把他們輕輕松松地收拾掉。
野本久信在鏡子之前整理了一下衣服,想到了那些帶著槍械的保鏢們,表情自信。
空手怎么能打得過工具呢
他把內定的那個選手叫了進來,交代了幾句之后就讓他出去了。之后他準備像往常一眼,在門口親自招呼客人。
多少能顯示一下他的親近,怎么會有人懷疑這么一個親民的負責人呢
他的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微笑著向每一個邁進場地的客人點頭致意。
“啊,您就是野本先生吧。”一個年輕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野本久信回過神,看向面前戴著口罩,但眉眼彎彎的少年還是青年
這人披著純白色的外套,手上戴著白色手套,看上去簡直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我就是。”他微微笑了笑,“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同時他在心里腹誹了一句這人的年輕,現在地下世界的門檻已經低到能讓這種看上去還沒成年的人進來了嗎
“您負責的拳擊場我可是早有耳聞。”南凌笑得十分真誠,“而我有點問題想要問問您。”
安托萬安靜地跟在他身邊,藍色的眼睛被墨鏡蓋住,再加上南凌給他修飾了一下臉部的輪廓,要不是特別熟悉的人,還真的認不出來他。
野本久信也沒把一個在他看來的小人物放在心上,掃了一眼之后,就再沒施舍旁邊那個保鏢樣子的男人一點眼神反正多半是大家族的小少爺跑出來想要找點刺激吧。
他在心里嘲諷地笑了笑。
這種涉世未深的少爺小姐們多半沒法忍受黑拳的血腥,臉色蒼白著不忍心再看,或是干脆一邊嘔吐一邊逃跑,野本久信都見過幾次。
不過送上門來的錢為什么不賺,想著他就微微彎下腰,“樂意為您服務,我們進去說吧。”
“也好。”南凌瞇了瞇眼睛,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這可是涉及到內場,我想這也不能讓一般人知道吧。”
野本久信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
沒想到這個小少爺還知道內場
看來確實是知道一點內幕的啊。
所謂的內場,相比起外面的外場更加隱秘,專門開放給有錢人,玩法自然也是更多。算是吧。
而相對來說也更血腥,上臺必會分出生死。
面前的小少爺倒是有幾分手段,能知道這個消息,可不只是有錢就行。
“沒想到那么,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