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跟您一起嗎”水上美里微微低頭,“我可以保護您。”
她很早就開始學習自由搏擊和柔道,雖然老板也不是不能打,但是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況她還是能擋上幾下的。
“沒事。”諸伏景光已經披上了大衣,按了按帽檐,“我很快就會回來。”
“這呢這呢。”南凌就坐在最顯眼的那個吧臺旁邊,抬高了手沖著安室透揮了揮,“最近怎么樣”
“托你的福,”安室透在嘈雜一片的環境里準確地捕捉到了他的話語,語氣淡淡,“我過的還不錯。”
“不客氣。”面對著安室透明顯是在說反話的語氣,南凌就沒打算要臉。
“你想知道什么”安室透已經開始習慣性地忽略南凌這種行為了,“這件事最好趕緊完成,琴酒那邊催的很緊。”
他沒故意壓低聲音,但是也沒故意抬高在周圍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的時候這就相當于是耳語的音量。
南凌從唇語大概能看出來他在說什么,但這不代表他愿意一直這么費勁地跟他說話,“跟我來吧。”
他施施然地站了起來,腳步輕快,“我找個清凈的地方。”
安室透很想說一句那你為什么一開始要挑這么一個亂糟糟的地方,但他想了想還是閉了嘴。
地獄夜總會是個很安全的地方,正因為她的亂象,這里才能這么安穩。看似矛盾,實則不然。賞金獵人們需要發泄,而情報販子們則在吵鬧的環境里進行交易,幾乎沒人能從這種環境下竊聽。
南凌輕車熟路地走到了一個卡座里真是巧的很,正好就是上次水上美里和香草坐過的位置。而也如同上次一樣,這里非常清凈,離他們最近的那個人也隔了至少有十米以上,正歪歪斜斜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現在可以開始說了”安室透掃了一圈周圍,沒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便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南凌身上。
“嗯。”南凌做了個請的手勢,“關于瀧草介這個人,你查到哪了”
“資料上說他自稱公安。”安室透說到那兩個字的時候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頭,“但根據我的情報,他并不是那些走狗的一員。”
南凌對于他連自己都罵的行為有點詫異,不過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安室透話里的信息,“這條情報是你調查出來的啊。”
“沒錯。”安室透不打算多說,“我有我自己的消息渠道。”
“我知道我知道。”南凌擺了擺手。
雖然這倒是有點意外,但這并不代表公安里就沒有臥底。
這種級別的情報肯定是要兩人以上共同確定下來的,因此除了安室透以外必然還有一個人問題是安室透有沒有意識到這點。
不過就算他沒反應過來南凌也沒法提醒,“我已經讀過報告了,說點報告里沒有的吧。”
“既然公安的身份是偽造的,很可能有幫他偽造證件的人。”安室透瞇了瞇眼,“我順著這條線索調查下去,果然查到了點什么。”
準確的說,現在是風見在幫他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