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伏特加。”琴酒眼都不眨地說道,“他沒那個膽子。”
“黑櫻桃酒和基爾希”南凌用懷疑的語氣反問道,“首先,你覺得基爾希有那個腦子嗎”
琴酒罕見地愣了一下。
“沒有,對吧。”南凌非常肯定地說道,“至于黑櫻桃酒雖然我不清楚,但他不是朗姆的人嗎”
朗姆手底下是出了名的幾乎沒有臥底。南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控制這些人不過從庫拉索的狀況就能看出一二了。
“你是不是忽略了一個人。”琴酒冷冰冰地說道。
“你是說,你”南凌頓時笑出了聲,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我很敬佩你這種連自己都懷疑的精神,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萬一你忘記了自己是臥底呢。”
安室透有點無語。
查特肯定知道琴酒其實指的是查特自己,但是他這種裝傻充愣的功夫可真是到家啊。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該笑的但是真的很好笑。
“不開玩笑了。”南凌趕在琴酒真的發飆之前收斂了一點,語氣變得認真了不少,“你仔細想想,我有動機嗎”
安室透心想你有啊,你大大的有啊。
這破事不就是你搞出來的嗎
但是琴酒的反應完全相反。
“我明白了。”他最后說道。
安室透簡直抓心撓肝的好奇。
你到底明白什么了啊為什么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了對查特的懷疑啊
明明他就是最可疑的那個不是嗎
南凌對此倒是心知肚明琴酒大概是覺得,既然金巴利要泄露的是7實驗樓的情報,自己作為7的負責人,怎么可能會做什么小動作呢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自己還真就做了點小動作。
“那群fbi的去向”琴酒其實也對這個問題的回答不抱什么希望。
南凌看了一眼安室透,后者聳了聳肩,“不知道,我們能跑出來就不錯了。”
這是他的真心話。
之前查特讓他偽裝fbi進攻的假象,他立刻就想到了公安剛剛抓獲的那一群人。
都省的他讓公安的人偽裝成fbi了。
而那群人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還真的以為公安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讓他們來進攻組織的一個基地。
于是根本就沒有留手。
好處就是這件事已經是假戲真做了,琴酒幾乎找不到破綻。壞處嘛
安室透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繃帶。
壞處就是自己真的受傷了。
南凌倒是沒受傷,不過既然安室透都傷到了,他還完好無損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于是安室透就圍觀了他在自己小臂上劃了一個非常非常淺的口子甚至沒怎么流血然后又非常大張旗鼓地把自己的胳膊纏成了木乃伊,好像他受了多重的傷似的。
完全沒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