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還沒來得及去找黑羽快斗算賬,就被琴酒找上了門。
找上了門物理。
“真是稀客。”南凌還維持著七的打扮,似笑非笑地看著琴酒,“你怎么找到這了”
“進去說。”
“好吧好吧,您請。”
南凌拉長聲音進了屋,拿出了和招待安室透時一樣的東西,“你喜歡喝白開水泡枸杞嗎”
“如果有人敢喝你的東西,那他大概是個蠢貨。”琴酒連看都沒看那杯水,平靜無波的語氣硬生生把一句疑問變成了陳述句,“波本來找過你。”
南凌心想不巧安室透就喝了。他會不會變成傻子啊。
“波本找我很奇怪嗎”他的語氣仍然游刃有余,“我們畢竟都是組織的一員,溝通一下感情怎么了”
“他不是來找查特的。”琴酒篤定地說道,“他是來找你的另外一個身份的。”
南凌聳了聳肩,“不管是七還是查特,都是一個人。”
“波本真的知道這一點嗎”琴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我很懷疑。”
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后,房間里突然陷入了寂靜。
“好吧,他確實不知道。”南凌抬了抬下巴,表情有些玩味,“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我對你的私人愛好不感興趣。”琴酒冷冰冰地說道,“波本為什么來找你”
“他來找醫生還能是為什么。”南凌熟練地胡扯,“當然是因為他有一些陳年舊疾了。”
琴酒一臉不信。
“真的啊。”南凌義正言辭地說道,“就是這個病人的信息嘛,我不太好透露。”
琴酒也不在乎這個,“他有沒有說過什么值得注意的話”
南凌琢磨了一下琴酒這句話的意思,手指下意識地敲了敲扶手。
“你在懷疑他”
“金巴利。”琴酒很高興查特能這么快跟上他的思路,言簡意賅地說道,“他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
“我倒是覺得這件事很正常。”南凌平靜地說道,“波本一向不喜歡fbi,關注fbi也并不令人意外,能第一時間發現他們的進攻意圖,并且當機立斷地過來支援我看不出來有什么好懷疑的。”
“那你最好和我解釋一下,他是怎么知道那個基地的位置的。”琴酒冷冷地說道,“他可不是跟著fbi一起來的。”
“你不會覺得是我告訴他的吧。”南凌的笑容變得冷漠了一點,“不然就請注意一下你的措辭,我不是你的審問對象。”
“當時知道金巴利所在地點的只有我,你,伏特加,基爾希和黑櫻桃酒。”琴酒打量著南凌,“你覺得呢”
“你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南凌一點不慌,“黑櫻桃酒是朗姆的人,安室透也是朗姆的人,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啊,他倆分明有染啊不是,朗姆肯定知道。”
“朗姆”琴酒陷入了沉思。
“當然啦,朗姆可是組織的二把手,誰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南凌隨意地說道,“那位先生之后也沒說什么,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追究這件事了。”
安室透畢竟是為了幫他才被懷疑的,如果他出事了自己多半也跑不掉,能幫就幫吧。
說起來,自己還真的和他站在一邊了啊。
“我知道了。”琴酒站起身,墨綠色的瞳孔如同一潭死水,“朗姆的打算我不會過問。”
南凌差點笑出聲。
但是你明明就看他不順眼啊琴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