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有什么用呢他現在完全不知道查特和翠鳥到底在聊什么。他甚至在懷疑這兩個人的腦電波真的還在人類范疇嗎
“他的味道一直都沒變,在我第一次聽說他的時候就是這個味道了。”在赤井秀一痛失網名之后翠鳥頓時對他興致缺缺,“無聊的沉香木。平平無奇小天才的味道罷了。”
赤井秀一感覺自己有被侮辱到。
“天才都是這個味道嗎”南凌饒有興致地和翠鳥聊了起來,“沉香木應該挺好聞的吧。”
“好不好聞倒不重要,主要是聞起來很困。”翠鳥說到這里不禁打了個哈欠,“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吧,不過能力強的人大多都是木頭的味道。性格上嘛一般也是個木頭。”
南凌扭頭看向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插話的赤井秀一,但看了一眼之后本來想說的話卻被他忘了。
“你怎么剪頭發了。”他突然開口。
赤井秀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剪頭發跟查特有什么關系嗎
而且這是他叛逃之后兩人第一次正式見面。查特的第一句話居然就是這個果然,他的腦回路不是自己能揣測的了的。
“別剪頭發啊。”南凌表情沉痛地說道,“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
赤井秀一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并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別說了,旁邊的安室透已經在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們倆了。
“你這樣那,我那個,把你和琴酒的頭發纏在一起打個蝴蝶結的夢想,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實現啊。”南凌痛心疾首地接著說道,語氣宛如在控訴一個渣男為什么要拋棄自己,“為什么要剪短頭發啊黑麥”
翠鳥現在看著他的眼神宛若看著一個精神病人。
“我覺得你應該去做個檢查。”他的語氣看似鎮定,但是隱約帶了一絲顫抖,“精神檢查。”
明明通感癥才是正兒八經的精神疾病,為什么他看上去比他更不正常呢
試問哪個正常人會想把赤井秀一的頭發和琴酒的頭發綁在一起啊不要命了嗎
“別鬧了,查特。”安室透語氣和善中夾雜著一絲威脅,“勾結fbi,你到底想干什么”
結果他這句話剛剛落地,一旁的翠鳥就開始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嘶這是你的代號”他呲牙咧嘴地吐了吐舌頭,“你這味兒夠沖的。”
“我以為你剛才已經嘗過了。”南凌看著他的表情,已經開始感同身受了。但他還是不死心地掙扎了一下,“真的這么難喝嗎”
雖然自己喝不慣,但那畢竟是自己的代號
“剛才沒聽到你名字,味道沒有這么濃郁。”翠鳥咂了咂嘴,“不過也不難喝,就是不太好適應,草藥味太重了。不過如果喝習慣了應該還不錯。”
南凌詭異地覺得自己被安慰到了。
而安室透覺得自己仿佛不應該在這里。
本來因為他的威脅而變得稍微嚴肅了一點的氣氛又被翠鳥毀了。
“別在門口站著了。”南凌自來熟地對赤井秀一和安室透招了招手,“坐下來聊會兒天唄。”
安室透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反倒是赤井秀一先一步走了過去,語氣自然,“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當然可以。”南凌讓開了一點地方,拍了拍身旁的沙發,“坐坐坐。別客氣。”
安室透這其實是公安的資產來著。
為什么查特這么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你還在門口杵著干什么”南凌看向安室透,惡趣味地眨了眨眼,“來玩啊大爺,別害羞啊。”
安室透覺得自己快吐了。
但他又看了看已經和諧地坐在一起的翠鳥查特和赤井秀一
既然fbi可以,那么自己也一定可以
安室透的勝負欲在奇怪的地方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