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無語,“到底哪里可愛了你的審美點是不是過分奇怪了還有,你之前擅自給我起了個什么名字啊”
“betran,貝爾特蘭。”貝爾摩德笑得很開心,“不好聽”
“這不是好不好聽的關系吧”南凌怎么聽怎么覺得奇怪,“有必要和你的代號這么像嗎”
雖然貝爾摩德的英文是verouth,但是在日語的奇怪口音下,聽上去真是非常像了。
“它的意思是聰明的烏鴉”,貝爾摩德喝了一口酒,“和你很配,不是嗎”
南凌沒吱聲,而是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貝爾摩德也很快意識到了有些不對勁,按了按太陽穴,臉色有些發白,“你在我的酒里下了毒”
什么時候她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
而且為什么要突然下毒
“這你可就誤會我了。”南凌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我可沒碰過你的酒杯。”
“你什么時候能改改你這隨時隨地在空氣中下毒的習慣”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兒,眼看臉色越來越差,咬著牙說道,“有必要嗎你就不怕波及到別人”
“這個地方不是你自己選的沒人能打擾到的地方嗎”南凌笑容滿面,“而且你突然走過來我這只是應激反應而已。”
貝爾摩德很想吐槽。
誰家的應激反應是放毒藥啊墨魚都沒你過分吧
“我臉上還帶著易容,小心點也是應該的吧。”南凌仍然一臉覺得自己很無辜的表情,“要體諒我啊,貝爾摩德。”
“你的意思是,這還是我的錯了嗎”貝爾摩德臉上仍然頗有風度,心里被氣到想翻白眼。
認識了這么多年,長時間不見,上來就是一劑毒藥,這合適嗎
南凌要是能聽到的話,只會說合適的不得了。
“不然呢”南凌理直氣壯地反問道,“別擔心,只是虛弱一段時間,如果沒有后續的針劑,是不會致死的。”
不會致死這難道是安慰嗎
貝爾摩德深吸了一口氣,不著痕跡地離他遠了點。
查特腦回路果然清奇。她已經有點可憐琴酒了。
“嗯警察來了啊。”南凌注意到了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出現在了會場。
“看來是有某些小老鼠通風報信了。”貝爾摩德有些冷淡地說道。
絲毫不知道她嘴里的小老鼠就是工藤新一本人。
“在場的各位來賓,請欣賞酒卷導演生前沒有公諸于世的,這幾張個人保有的幻燈片”
隨著這句話,現場的燈光也暗了下來。
南凌若有所思。
看來要開始了。
還不到最后的正餐嗯,勉強算是個餐前甜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