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才是那個掌握了主動權的人。
他握緊了手中的槍,毫不猶豫地舉起對準了南凌,“放我走,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唉,又是個急性子。”南凌裝模做樣地嘆了口氣,“殺了我能有什么收益既然已經在懸崖邊上了,還不知道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嗎”
“你是說你”皮斯可能在組織里待這么多年,自然也是個聰明人,聞言眼神變得有些戒備,“你幫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南凌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道,“規則之下有不少能動手腳的地方,這種東西創造出來不就是為了讓人鉆空子的嗎”
皮斯可臉色沉凝地思考了一會兒。
規則查特一定不是單純地在說組織中的規則。
他知道查特從小就被組織洗腦,所以
查特找到了能繞過洗腦的手段
“沒想到你能做到這一步。”皮斯可的態度軟化了一點,“你能怎么幫我”
南凌覺得皮斯可大概是誤會了什么,不過他也懶得解釋,“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想到八百種逃命的方式吧,這并不重要。”
他笑了笑,“重要的是,你能給我什么。”
“饒你一命,這還不夠”
“在我幫你逃走之后,你總是要給我一點封口費的吧。”南凌歪了歪頭,“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不小心說夢話。”
皮斯可思索了一下,覺得也并無不可。
“關于那位先生的目的,你知道多少”
南凌挑了挑眉。
一上來就這么勁爆
但是沒什么用啊。那位先生的目的不就是把死人復活嗎
“不比你少。”他隨意地說道,“就這個別拿這種核心成員都知道的東西來敷衍我。”
皮斯可聞言語速變快了不少,“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那位先生對你的態度你不會以為這是一件好事吧。”
“我不知道那位先生在我身上有何目的。”南凌語氣平淡,“但目前來看,他不會害我。”
“不會害你”皮斯可聲音尖銳地笑了笑,“查特,你太天真了,那位先生才不會對一個實驗體心存過多的感情。就算你僥幸活了下來又怎么樣你是不是還以為那位先生只是重視你這個成功案例”
“難道不是嗎”南凌挑了挑眉。
“當然不是”皮斯可越說越快因為酒窖里的火焰已經快要波及到他們兩人了,“他看中的只是你的這副身體,至于你本人的死活”
他飛快地冷笑了一聲,“真是可悲,你居然還不知道。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抹殺了。那群禿鷲一樣的研究員對你可是垂涎已久。”
南凌瞇了瞇眼,“有意思。我記得加利安奴說過,我已經沒有實驗價值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當初會被放出來。
“當然,當然。”皮斯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她確實沒說謊。”
被火焰灼燒過的高溫空氣舔舐著兩人的皮膚,燥熱的感覺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變得焦躁了不少。
南凌扔給了他一個懷疑的眼神。
如果皮斯可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作為一個不會重新進入實驗室的實驗體,到底哪點吸引到那位先生的注意了
“所以我說,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位先生的目的。”皮斯可忽然狡猾地笑了笑,“至于剩下的,還是等你幫我逃走之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