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他仔細地查看了一下看似一模一樣的兩個c。
左邊的標記比右邊的略微多了一筆,乍一看是看不出來的,只有知道并且熟悉查特的人才能看出來這是給自己留的信號。
正好,是個好機會。
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柯南,狀若無事地提議,“既然一時半會看不出哪條路才是正確的那條,不然我們分開走好了。”
柯南也覺得有道理。
旁邊那串數字一定是解開謎題的關鍵,只可惜,現在他還沒有想明白只能暫時分頭行動了。
剛好,也能甩開這個人。
兩人達成了奇妙的共識。
“看來他也不知道更多了。”南凌聳了聳肩,收起了手里的針,“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猜測而違抗組織的命令,真的值得嗎”
貝爾摩德看著躺在手術臺上神志不清的三澤龍一,語氣平靜,“他收到不明人士的資助的時間,比組織注意到fbi出現在他身邊的時間要多出一個月。”
“組織眼瞎。”南凌十分干脆地解釋道。
“你覺得可能嗎”貝爾摩德的視線放在了他身上,語氣很輕,“如果是一兩天的誤差還好解釋一個月”
她搖了搖頭。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吧。”南凌狀似無奈地說道,“那么這個不明人士到底是誰你有猜測嗎”
貝爾摩德輕輕瞇起了眼睛,“或許和琴酒說的一樣,組織里真的出現了小老鼠吧”
南凌覺得這句話槽點很多。
“首先,琴酒那個被害妄想癥什么時候都覺得組織里遍布老鼠。”雖然這是事實,“其次,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就很像他口中的老鼠嗎”
“哎呀,這怎么能混為一談呢。”貝爾摩德笑了笑,“既然組織沒有注意到三澤龍一背后除了fbi還另有其人,為了組織的安危,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呀。”
實際上她要這條情報絕對是別有用心。
“你還挺忠心。”南凌嘀咕了一聲,“行了,時間差不多了,你該逃走了。”
“你應該清楚,如果今天的事情被組織的其余人知道,我們會是什么下場吧”貝爾摩德水綠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南凌,“不管今天的觀眾是誰,我都希望你能好好考慮。”
“你會有什么下場”南凌笑了笑,語氣諷刺,“這種小錯,那位先生恐怕根本不會和你計較更不用說你的本意還是為了組織好。倒是我那位先生對你有用不完的耐心,對我可就未必了。”
貝爾摩德輕笑,“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自己知道就好。再說了,那位先生絕對不會讓你死的,這你大可放心。”
果然,貝爾摩德知道那位先生到底在他身上有什么目的。
今天暫且先試探到這。
好在安托萬和dk已經從北海道那邊回來了,如果有什么意外發生,至少能稍微應對一下。
南凌眸色漸深,臉上卻不動聲色。
“好戲開場了,逃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