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其實一起討論過這個可能性,他們覺得還是不能排除心理原因引起的無名頭痛和失憶癥狀。
這也符合了人在極度的悲傷之下可能會選擇性的讓自己忘記最傷心最害怕的事情,而周以這個年紀的女人會碰上什么傷心害怕的事情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大多沒有比失去自己的孩子更加痛苦的事情了,所以周以的情況還是不排除可能由孩子引發的。
但是也沒辦法確診這個原因,因為缺少證據的支持,所以現在面對周以的情況醫生也有點感到束手無策。
據他們所說這個照片上的小女孩子也是別人家的孩子,并且還是那種不認識的,沒辦法將人給找到現場來的那種。
所以現下他們根本無法用人物刺激的方式去確證心理病癥誘發的這個事情,另外還能來排除疾病的辦法,那就是往疾病的方向去參考。
普通的病癥檢查不出來,那么就要往一些比較疑難雜癥的方向去想,甚至還不能單單只考慮腦部的問題,全身的都要排查一遍。
首先這么多的檢查得得到病人和家屬的同意,其次,他們也不怎么敢提出這么個要求,因為如果沒有大概或者是明確的懷疑方向。
他們就算提出全身檢查,從頭到腳查一遍也是枉然,只會讓病人白白花錢,并且得不到相應的治療效果。
這點上,他們自己都不太能接受了,更別說說出來給他們聽。
醫生也逐一沒法子了,要不是yoyo有錢支撐著周以在這邊的病房里頭住著,醫院這邊早就勸她轉院了。
但是礙于病人的家屬并沒有轉院的意向,并且十分信任他們,醫生這邊勸說轉院的話也實在是不好說出口。
說句難聽的,在家屬如此信任自己的情況之下,他們經歷了種種懷疑病因的排查卻沒一個能核對得上的,在該檢查的都檢查了,該提議的方向都提議去查了。
一切卻沒有結果的情況下病人及其家屬已久相信著他們,而他們提出轉院卻似乎很對不起這個病人。
即便如此,當他們醫院的醫生沒有辦法的時候,還是得跟病人說一說,他們解決不了的問題,總有更好的醫院或者是別的更有經驗的醫生可以解決。
今天周以的主治醫生跟yoyo聊天的時候,就準備聊這個話題。
在鋪墊完之后,醫生說“李小姐您也是有些醫療經驗和醫療知識,像周小姐這個情況在無法查明病因的時候,我們只能去做一項項的排除法去確診。”
yoyo點頭“我能理解你們的意思,我也支持你們做檢查,只要能治好她都可以,但有些檢查如果你們沒有明確目的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
她話沒有說得很明白,但醫生知道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