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道等于找茬。
擱死老頭身上,就是幼稚。
顧西棠嘴角抽了抽,“老頭,要不要我拎著你走啊”
毒老怪叉腰斜眼。
好吧,她主動先跟他說話了,他大人大量,就原諒她一次。
“你待會要去哪啊”
“當然是回東院了,天黑了,要睡覺了。”顧西棠隨口道。
“哼,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你騙不了我的這次你要是不帶上我,我就去告密”
恰好顧敬山夫婦從后面走過來,毒老怪張口就要喊人,顧西棠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把人拖走。
“我要做的事情你又幫不上忙,你跟著湊什么熱鬧”顧西棠很是頭疼。
毒老怪,“誒嘿,我就是跟著湊熱鬧呀。”
顧西棠嘆氣,這塊牛皮糖真是甩不掉。
待得夜幕降下,兩道黑影靜靜蟄伏在馬家大宅主院屋頂,悄悄挪開了一塊瓦片。
下方場景顯露出來,赫然是一間廂房。
有人正在說話,對話的人是一男一女。
毒老怪興致勃勃,拱開顧西棠湊到洞口往下看,就看到一個錦衣男子坐在房中圓桌旁,長得人模狗樣的,冷笑表情卻生生壞掉了身上的書生氣。
“顧家惹不得說我馬宏才犯煞現在顧家被我打壓得幾乎走投無路,怎么不見我倒霉煞在哪”
一中年婦人走到他旁邊坐下,笑言,“老爺何必為了個江湖神棍的話生氣什么犯煞不犯煞的,危言聳聽罷了。等我們把那家短命鬼的東西拿到手,就算在淮城富人堆里也能排得上號,區區一個顧家算得什么”
“顧家雖然不算什么,但是顧家善人名聲在望橋鎮傳得太廣,百姓買藥治病大多認準了他們家。”馬宏才瞇起眼睛,眼神陰狠,“我們馬家的生意,其他都在盈利,唯獨藥鋪、醫館年年虧損顧家太礙事了”
“這倒是,顧家經常給人減免藥錢以此收買民心,這么一來去他家光顧的人越來越多,鎮上其他藥鋪自然就大受影響。”婦人笑了下,看向馬宏才,“再者,你想要將你那個好兒子逐出門戶,顧家還非得破產不可。”
夫妻倆相視一眼,婦人再次笑問,“老爺可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你明日就知道了。”
毒老怪氣得咯咯磨牙,壓低聲音怒道,“話說一半留一半,存心吊人胃口,老子最恨這種人他們明天到底想做什么”
他好奇得抓心撓肺。
今晚要睡不著了
身邊無回應,毒老怪疑惑抬頭,就見少女撐著腮坐在那里,施施然的模樣,一點不見著急。
“人家要把你家弄破產了,你怎么不著急弄他們呀”
“急什么,沒到時候。”顧西棠把瓦片蓋了回去,拎起毒老怪就要離開馬宅。
臨走前毒老怪掙了下,“你等等。”
說著又揭開瓦片,在瓦片下面小心翼翼壓了個東西。
“你放了什么東西”顧西棠揚眉。
“嗐,好東西。給老馬的一點見面禮,讓他斷子絕孫。”
毒老怪很是嘚瑟。
那是他無聊時研制的一味麝香丸,放在外面能揮發一個月之久。
老馬天天睡在那個房間,不出一個月,他某個玩意兒就會不中用了。
斷子絕孫好啊,也免得前人作孽,父債子償。
算是他替老馬積點陰德。
“誒小混蛋,馬玉城住哪間房,這種好東西我給他也留點”
顧西棠嘴角抽了又抽,一言不發,拎著人就飛出了馬家大宅。
死老頭,她干正事呢,能不能別鬧
翌日,顧家藥鋪剛開鋪沒多久,鋪子里頭就來了一群兇神惡煞的人,看著裝是尋常百姓模樣,說話做事卻很不講道理。
進了鋪子就把擺在兩邊的桌椅打砸一通,動靜極大,迅速引來圍觀。
顧敬山急忙從柜臺后面跑出來,怒喝,“住手,你們在干什么”
“干什么哼”一壯漢冷笑,“你們顧家說什么惠顧百姓,仁心仁德,結果賣出去的卻是假藥像你們這等奸商,打砸你的鋪子算是輕的了”
“胡說八道,我顧家藥鋪在鎮上開了幾十年,誠信經營童叟無欺,從未賣過假藥材你們莫要在這里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這是不是你們家鋪子賣的藥包上面的字跡你認得吧還是你親手寫的我買這藥回去是為了治我爹的咳病,哪知藥喝下去后,我爹的病癥不僅沒有減輕,還咳血了,現在躺在家里人事不省”
壯漢邊罵邊把帶來的藥包打開展示給周圍圍觀的人看,“我來之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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