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要多少錢你到時候告訴我。”谷芋對于和錢有關的事情一向比較敏感,他還記得自己和姜習剛認識,就是因為姜習缺錢。
姜習從未在聊天中提過自己的家境,谷芋也就貼心地沒有詢問,生怕讓對方想起傷心事。
現在聽姜習說起自己有代步車的事,谷芋猜測近年來,姜習家中的情況應該好多了,至少是有些余錢了。
心中不免為姜習松了口氣。
第二天早晨,莊心跡和樓建早早出門,谷芋和姜習則是后他們一步起來,男生的衣服款式就那幾種,故而大家的衣柜都差不多,谷芋穿好白色短t和灰色運動中褲,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姜習穿得差不多,只是顏色不同。
姜習一身純黑,好似并不在意,只是遞給谷芋一只白色鴨舌帽“戴上。”
谷芋瞥一眼陽臺外的太陽,從善如流戴上帽子。
姜習除了軍訓時,一般都在腦袋上扎一個丸子頭,但今天要帶帽子,扎不了丸子頭,他便干脆胡亂在腦后扎了個小揪揪,將小揪揪穿過鴨舌帽的松緊扣。
二人收拾好,便一起出了宿舍,往停車場去。
谷芋跟在姜習身后,視線下意識落在對方扎的小揪揪上,看著那個柔軟q彈的小揪揪一蹦一蹦,谷芋竟是有點走神,連姜習停下了腳步都沒注意到。
對著那個揪揪直挺挺地撞了上去,鼻子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姜習堅硬的后腦勺上。
姜習忙回過頭,關切看向還在揉鼻子的谷芋“疼嗎”
谷芋揉著還在痛的鼻尖,甕聲甕氣“還好。”
姜習忽的伸出手,拉住谷芋的手腕,將他蓋在鼻尖上的手移開,清凌凌的鳳眼眨也不眨地注視著谷芋的鼻尖。
谷芋被他專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適,“怎,怎么了”
姜習松開抓著他手腕的手,“沒事,先上車,用冰水敷一敷。”
“哪輛那個白色的嗎”谷芋并不懂車,只認識最常見的幾個車標,看到一臺覺得和自己心中姜習家境差不多的車,便以為是那輛了。
“不是,是那臺黑色的。”
姜習指了指停在前頭,打著雙閃的一輛越野車,這輛車通身漆黑,底盤很高,前車燈碩大而笨重,仿佛是野獸睜大的瞳孔。
谷芋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車,但見它如此有特色的外貌,也猜到它并不便宜“這車看起來有點貴。”
姜習“還好。”
比起蔣如藍女士給他挑選的其他幾臺,確實是還好的價格,落地也就不到一百萬。
其他那幾臺,實在是太浮夸,姜習覺得惹眼,便婉拒了。
只是二人心目中的還好顯然不是一個意思,谷芋心中的還好是十幾萬的價位,他暗想姜習這錢花得還挺值,一樣的價格,姜習這車比其他小轎車多出不少材料呢。
姜習替谷芋打開后車座的門。
谷芋扶著車門上了車,往邊上挪了挪,給姜習空出位置,等姜習也上了車,他才有空打量這輛車。
駕駛座里,坐著一位西裝革履,帶著白色手套的司機,應該就是姜習找來幫忙的了。
只是沒想到這幫忙開車的司機竟然如此正式,這大夏天的,還穿得如此嚴謹。
就在谷芋想著這位代駕師傅收費會不會很貴的時候,司機也注意到了來自身后的視線,忙挺直脊背“小少爺,小少爺的朋友,請二位系好安全帶,我們即將出發。”
姜習應了聲,對于那個小少爺的稱謂并無什么反應。
谷芋扣上安全帶,忍不住輕輕朝姜習那邊湊過去,“哥,他怎么叫你小少爺呀現在代駕還有這種服務嗎”
姜習語氣平淡,解答谷芋的疑惑“他是我母親雇傭為我開車的司機。”
谷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