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鎮子上沒有什么人,慘白的路燈孤零零地亮著,董胖便正大光明地飄,也不必擔心嚇到旁人。
他最先去的是老王強調過的一個好地方,這個老小區里住的都是些體面人,像是學校的老師和工廠管理層,他們一般不攢破爛賣,幾斤幾斤的紙殼毫不眨眼地往垃圾桶里丟,全便宜了老王。
到了垃圾桶,董胖見左右無人,也干脆不上手了,直接用法術翻垃圾桶,見到有價值的便直接讓它自己進麻袋。
手都不用過臟。
不多時,董胖就翻遍了整個小鎮的垃圾桶,頗有收獲,拎著滿滿當當半袋的塑料瓶和紙箱回家。
路過山丘時,遇見了正在彈琴的女人。
想著女人喜歡自家的崽兒,便打了個招呼“姑娘,這大晚上的,還沒休息啊”
女人手下動作不停,覷他一眼“要你多管”
董胖“”還是這么沖。
他也不自討沒趣了,背著自己的麻袋就要飄走。
誰曉得女人忽的停下了撫琴的手,目光上下掃視他一圈“你也是禮朝那時候的鬼”
董胖回過頭,神色有些激動“你也是禮朝的那咱倆算是半個老鄉啊你是哪個皇帝在世的時候死的我是那個昏君,就死活不讓范將軍出兵的那個。”
女人聞言,頓了頓,玉盤般的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而后才恨恨道“一樣。”
董胖“那可真是巧,我叫董胖,是范將軍手下的一個伙夫。”
“董胖”女人杏眼中有了些不同的神色,她游歷時聽過這個名字,“你是當初邊城外,毒殺敵軍被五馬分尸的那個董胖”
“你聽過我,一定是死得比我晚了”
“容瀟。”女人淡淡道。
“啊這是你的名字我看你彈的是琴,怎么就叫了個簫名。”董胖撓撓頭,怪道。
容瀟“”瞬間就不想搭理了。
見女人沉默,董胖也就不再多說,“容姑娘,回見啊,我回家去了。”
董胖也沒想容瀟會回答自己,自顧自地飄遠了。
容瀟默然地閉上眼眸,復彈起自己的琴來。
方才她說出自己的名字,其實就算是回答過董胖的問題了。
只可惜董胖是個粗人,不知道她天下第一琴的名聲。
自然也就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容瀟彈著琴,白皙如玉的手腕上緩緩地滲出鮮血,沿著琴一直流淌到身下的大石上,染紅了一片。
容瀟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繼續彈著自己的琴,只是手指正因為失血過多而顫抖,連帶著彈出來的琴音也是斷斷續續的,不成體統。
作者有話要說預收殘疾大佬的古穿今夫郎求收藏
姜棠是山村中的小哥兒,相貌美艷,卻遲遲沒有婚嫁。
只因他哥兒痣生得黯淡,很難繁衍后代。
陰差陽錯,他在河邊撿了個英俊的相公回來。
相公其他都挺好,只是腦子不太正常,常對姜棠說些奇怪話類似于男人怎么能生孩子,所以老婆你生不了孩子很正常諸如此類。
姜棠怕刺激到相公本就不好的腦子,沒敢說哥兒就是能生孩子的。
數月后,姜棠發現自己懷孕,猶豫許久決定告訴相公。
卻在找相公坦白懷孕事實時,身穿到了現代。
姜棠的身份成了不滿和豪門殘疾當家人聯姻的小少爺,被家人強押著送到教堂。
數分鐘后。
姜棠看著自己的聯姻對象身穿白西裝,坐在輪椅上,一張臉英俊得和自己的相公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