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川一桌子人都愣在了當場,趙川心里的第一反應是這貨是誰啊?我的保鏢呢,不是應該在門口守著的嗎?
鏢師并不是職業保鏢或者下人,見東主無事自然就下樓吃飯去了。這才讓眼前這人闖了進來。不過這人也確實有些無禮,可趙川吐出來的話也真的駭人聽聞。總之怕什么來什么。
“啊,這位小兄弟,別怕...你說的話我很感興趣,想聽聽是信口胡言,還是有什么深入原因。若是信口胡言我還真有可能拉你去官府走上一遭,若是能說個通透,我這怪人興許還舍你一頓酒錢。”
這人還真是怪,不過趙川剛想接話的時候身邊伍嘉欣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的說,
“官...官靴...”
趙川眼睛一瞇,他可不認識什么事官靴,穿衣講究什么的在后世雖然能看出些風格但是絕對判斷不了身份。想了片刻后,趙川還是開了口。
“這位大...哥。我敢說自然有我的想法,說給你聽一聽也沒關系。在我們那里言論是不會獲罪的。”
其實在英吉利并不是言論自由......不過趙川說完,闖入者微微的皺了皺眉。并沒有說話像是表示再等趙川說下去。
“我說大清五十年內必亡,是有根據的,清國自入關建國至今兩百多年,政治從未像如今這樣**過,外敵也從未像如今這樣強悍過。雖有貪腐但百姓皆安,雖有外敵但多以拒敵于外。反觀時下,白蓮,洪楊,接連民亂不平,外敵打入京師無人能擋。你說長此以往安能不亡?”
那闖入者微微點頭,就連王小五子也品味趙川的話,因為那句砍腦袋的話本就是趙川說給他聽的。
“嗯,縱古論今。勉強說的過...但小兄弟覺得會亡于何人之手?”
伍嘉欣在邊上急得汗都要留下來了,在華夏引言獲罪的比比皆是,就算趙川身份有所依仗但也胳膊擰不過大腿啊。馬、霍二人被為武人但也行走江湖多年,早就看穿了闖入者的身份,此刻兩人臉上是臉色掛蠟,不知如何是好。馬志德一臉無所謂,說他反應慢,還是心里有數,他不說誰也不知道。
趙川卻并不管那些,你愿意聊我就給你講,反正你治不了我的罪,興許還能拐一個有官身的有大叔跟著自己,到時不就是官商勾結萬事好辦了嗎。
“亡于何人?這個問題問的好,今天下三分,滿蒙據北,亦是皇族居正名。另有朝堂清流,引天下文士代天下百姓之言,亦授天下百姓之知。再有即是各地督撫,因洪楊之亂皇廷黔驢技窮無計可施,無可用之兵,授權各地組建民團。時至今日卻成了那兩位珠簾之后的最大心病。”
那闖入者一邊聽著趙川的話臉色一邊的凝重,在趙川敘述完以后久久不語。而原本還臉上掛蠟坐立不安的幾人卻都被趙川的話吸引都陷入了深思。趙川的話一點彎都沒繞前因后果說的再清楚不過,答案其實也呼之欲出。但還是有人開口問了出來。
“您的意思是曾大帥會反?”
發問的人當然不是闖入者,而是我們的王小五,趙川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看著那面色凝重的闖入者。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