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廝的嚷叫,兩個在縣令家里值守的衙役趕緊沖了過來,可他們那是王五的對手,趙川還沒走出五步王五就已經打到兩人。兩個衙役連刀都沒拔出來。
“哈哈哈,黃縣令,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趙川大步走進后宅,就見那縣令正坐在東屋的門口,手里抱著一堆銀票,正坐在地上,哭的傷心。
聽到趙川朗聲說話也沒停下來連鼻涕帶眼淚的,抬頭看了過去,看趙川頭戴斗笠也不是什么熟人就著么進了自家的后宅哭的更是傷心了,我不要面子了嗎?
“不就是錢沒了嗎?你人不還是好好的嗎?”
縣令的身后是一個平胸柳肩,頭上包著頭巾的中年女人,那想來就應該是黃縣令的正房婦人了。見到有人進了自家后宅一閃身,就進了屋里,偷偷的在門框后面對著趙川打量。
“你是何人啊?.....怎么沒經通傳就進人家的內宅呢.....有沒有點禮數了......”
古時候的內宅就跟現在的手機一樣,里面放的都是隱秘的東西,沒經過主人的同意,是不會給別人看的,這關乎到禮貌和規矩。更何況這內宅更為私密自己的老婆小妾都在里面住著,讓人就這么進來跟讓人看了自己老婆洗澡無異。
那縣令委屈的哭得更兇是可以理解的,但趙川并不想理解他,尤其眼前這人還設計過要殺了自己。
還是文明社會比較好,到了這個時空,自己總是受到生命威脅,三番兩次的在鬼門關上轉悠。
他也不想接話摘了頭上的斗笠,隨手一扔,就那么看著縣令站在原地微笑。
縣令定睛看了半天,嚇的趕緊往后縮了縮靠在了墻根上,指了趙川半天說不出個囫圇話來。
“你!你!你!”
“怎么?我這全須全影的來嚇到你了?錢沒了可以再賺嘛,命卻只有一條對不對,放心既然只是沒了頭發而不是丟了命你就應該慶幸才是,況且我今天來是送黃縣令一場富貴的。并不是來找你算賬索命的......”
那縣令這七天被折磨的早就脫了像,臉上憔悴的沒了血色,原本就很瘦現在更是像是骷髏貼了層皮一樣,加上此刻驚恐的表情,去做恐怖片主演在適合不過了,都不用化妝。
趙川走近了幾步蹲在地上看著黃縣令,笑嘻嘻的開口說道,
“司家營的地,今天下午在衙門交割,售價嘛?就三千兩吧,你看怎么樣,嗯就這樣吧。我不想多廢話......”
黃縣令聽到那三千兩幾個字,渾身上下抖如篩糠,看了看手里那已經被汗水陰花了的信函,又指著趙川,
“你!你!你!”
趙川深吸了一口氣,一腳就踢在了黃縣令的腿上,隨后就是一腳接一腳,
“你!你!你!你!你!”
踢了好幾腳,趙川看著縮在墻角里的抖如篩糠大氣不敢出的黃縣令,不敢踢下去了,一個是硌腳,他還真的怕把這個縣令踢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