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平淡有什么不好嗎,當然前提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還得吃的香,喝的辣。
趙川此時正過著這樣的生活,從打趙川跟馬志德解釋了為什么要咸魚以后,馬志德也認同了趙川的說法,我們馬博士跟著一起,趙川倆人一起放縱自己。
頓頓大豬蹄子...
就在韓林兒在海邊的木屋里罵著趙川的時候,趙川正抱著豬蹄打了一個巨響的噴嚏,眼冒金星,噴了馬志德一臉的豬皮。等緩過來以后才發現霍恩地就站在自己面前,一臉的焦急。
“趙先生,出事了.....”
“我有事嗎?沒有吧?怎么了?”
趙川吸溜這鼻涕,毫無形象的開口詢問,
“可至東家,被人扣在了北京,說是犯了死罪。”
“克制是誰?”
霍恩地臉上焦急,但趙川完全想不起自己認識一個叫克制的人。
“額,可至是我們興隆鏢局的東家啊,張可至。”
“哦,那個精瘦老頭,我給忘了...怎么了?怎么就被扣了?”
霍恩地也是一臉懵逼,心中焦急,他說,這事是張寶平讓人給帶回來的消息。
趙川包了霍恩地,馬金寶兩人,還有手下十幾個伙計,幾本上就把整個興隆鏢局的臺柱子都帶走了,剩下的不是學徒就是老弱。恰好接了一單往京城去的買賣。錢又給的不少,叔侄倆就帶著幾個伙計含著“合吾”上路了。
結果到了京城說是接貨的東主說丟了東西,還很重要,還沒把事兒說清楚就被官府給拿到了監牢。審都沒審就給定了死罪,好在因為今年過了秋,等到明年就要秋后問斬。
還能活一年,還是古代好,但是趙川卻忘了,還有個斬立決的一個說法。
“收拾東西,我們進京。”
霍恩地原本還有話說,但趙川跟打了雞血似得就從藤椅上蹦了起來。
霍恩地要說什么,他當然知道,無非就是想求自己看看怎么能去營救一下興隆鏢局的東家。
開玩笑,這事兒能不去嗎?必須得去啊,不光是去,人還必須得救出來,當然不是趙川俠義心腸。這貨惦記興隆鏢局,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只是苦于沒有借口,不知道該從何入手。這回機會送上門來。當然得抓緊了,如果自己沒到京城興隆鏢局東家出了什么意外,那就跟趙川可就沒什么關系了。
“霍師傅,麻煩你去一趟天津,把斯內普接上,在天津港接貨的事,就交給伍廷芳,另外去一趟大英領事館對面的教堂,請一個叫約翰的洋人,就說......我請他去京城給大官拍照......”
趙川能調動的人脈,他準備全部調動起來。
人脈這個東西,你用了,他才會記得你,很多人總是說人情最難還,你不去用你的人情,漸漸的不就成了人情淡漠了嗎...
霍恩地不知道趙川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先生能如此熱心,他自然是樂意見得的,而且趙川總是能把一些事出人意料的給辦下來,所以沒多廢話,抱拳道聲保重之后,就直奔天津而去。
有錢了的趙川,給來回走動的鏢師都買了馬,要知道這個時候有匹馬,跟在趙川來的那個世界有個保時捷差不多。
既然人命關天趙川片刻也沒耽擱,王五帶著幾個鏢師護衛把馬車套好,趙川就出了灤州城。
趙川這一走不要緊,他院門外的小商販見趙川大包小裹的乘車離開,原本七七八八的商販一瞬間就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