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沒有人敢嘲笑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謝裕鳴順勢摟住他的腰,靠近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輕哄
“做不了aha又怎樣,最頂級的aha都甘愿給你當狗,不好么他們羨慕都羨慕不來。”
他這話說得意味深長,還特地強調了某兩個詞,不知道是在指自己,還是別人。
戚沉思緒被打亂,耳根子一燙,抬手推他的臉“說什么呢。”
“嘶。”謝裕鳴蹙眉。
他趕緊收回了手。
“沉沉,我好痛。”男生再次靠近,下巴枕在他肩膀上,黑玻璃珠般的眼眸定定望著他,“想要親親。”
“”
戚沉不動,謝裕鳴就不撒手。檸檬薄荷的信息素包圍著他,溫熱的呼吸如同小風撲面,一陣一陣掃在敏感的耳垂上。
他抿了抿唇,偏頭,在男生嘴角快速啄了一下。
謝裕鳴眼底一暗,手臂用力,直接握住他的腰把人抱坐在了腿上。趁著拒絕的話沒說出口,咬住他軟糯粉潤的唇肉。
男生方才喊著痛,接吻的時候可一點不含糊,修長的手指揉捏著戚沉的后頸,半是逼迫半是誘哄,讓他張開嘴給自己吃。
分明的下頜線一張一弛,喉結有規律地滾動,那點彌散的血腥味反倒助了興,刺激著謝裕鳴將他越摟越緊。
陸濯處理完方晶和戚沉的體檢報告,封住所有人的嘴,轉身卻不見了人影。
他有好多話想和那人說,連一秒鐘都不想耽擱,問路的時候直接一個一個扯著領子,嚇得人直哆嗦。
好不容易一路找到醫務室,陸濯推開門,瞬間目眥欲裂。
那個攥著他心臟的人被按著親到嘴巴通紅、軟若無骨,小腿搭在床沿小幅度掙扎,褲腳蹭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然后被另一雙長腿更用力地壓住。
額頭青筋暴起,眼眶猩紅,陸濯一把將人掀開,揮拳重重砸了上去。
砰
拳頭仿佛帶著風,砸在太陽穴上發出駭人的悶響,謝裕鳴緩了那么一秒,眼神很快變得森冷,撐了一把圍欄就反撲過去,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如同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斗獸。
戚沉被親到頭暈,好不容易才撐著坐起來,便被醫務室里迸發開來的信息素沖得更加暈眩。
這感覺比他第一次見到二人打架時要兇狠得多,強勢的威壓讓他生理上第一時間感到了驚駭,裹挾得他喘不過氣,淚腺緊跟著崩潰,他坐在床沿,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住手”
他哽咽的聲音對比二人斗毆的響動,微不足道,如同雨夜里被人遺棄的貓崽,卻讓兩個頂級aha立刻停下動作,快步沖了過來。
“”
“臭小子,屁大點傷口包扎個沒完沒了了”
戚爸爸上了個洗手間,還不見戚沉來找他,氣勢洶洶地推開了醫務室的門,然后徹底傻眼了。
他的兒子坐在床沿,眼眶和嘴巴都紅紅,神情不見委屈,雪白的臉蛋卻哭得濕漉漉的。旁邊站著倆一看就是aha的高大男生,圍著他焦頭爛額,手足無措,一副想哄又不知道怎么哄的衰樣。
他定睛仔細一瞧,其中一個沒錯,就是剛才那個雖然可惡但的確沒得挑的混小子;至于另一個
他呼吸一窒。
這不是這不是陸元帥家的
戚爸爸驚恐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