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還敢惹我。”
惡魔一般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即便視線朦朧,男生的面容仍舊俊美而富有攻擊性。
戚沉騎在他腿上,背后是冰涼的瓷磚,面前是刺i激的水流,圍繞著不停打圈他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淚崩潰般涌了出來,單薄的身子哭得一顫一顫,最后緩緩抬起手“啪”。
他打了陸濯一巴掌。很輕。
對方的信息素早已把他沖得頭暈目眩,像被朗姆酒味的風浪裹挾擠壓,不能自已。
即便這樣也是陸濯人生中絕無僅有的羞辱,桃花眼如寒冰般散發冷冽的光,他狠狠一咬牙,下頜繃緊“還不知錯”
“很好。”花灑被丟到一旁,他將人翻過身摁在墻壁上,低頭兇狠地叼住了某塊敏感的肌i膚。
對一個aha最大的羞辱,就是咬破他的腺體,像標記oga一樣標記他。
當然他也可以展開信息素攻擊,把他的腺體“打廢”,可懷里這個aha嬌弱漂亮得像一個瓷娃娃,陸濯不屑于采取這種手段。
他寧可前所未有地張開嘴,含住另一個人的皮肉,用舌尖舔舐他以往都嫌惡至極的,別人的腺體。
陸濯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方才以為是自己的太過濃烈遮掩了他,
然而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沒有聞到這人的信息素。他嘗試用舌尖去頂,結果只是讓懷里的人嗚咽著發抖,雙腿打顫,渾身的重量都掛在了他的臂彎里。
“原來你不是aha。”陸濯換了一個姿勢,雙手圈住他的腰身,讓人緊緊貼著自己,繼續低頭逗弄他脆弱的皮膚。
“你是beta。這是你搞出來的假腺體想當aha”
“你看你,哪里像個aha”男生的嗓音沙啞低沉,充斥著惡劣,“oga都沒你騷。”
戚沉渾身一顫,拼命想要推拒,結果卻是被男生一只手鉗住下巴,致命危險的信息素噴薄在后頸,兩人濕著相貼,甚至的觸感都變得強烈。
“早這樣勾引我不就行了,以前都在犯什么蠢。”
陸濯最終還是沒做什么,掐了一把他的腰,把人抱到了休息的椅子上,“等著,我找衣服給你。”
他們在更衣室都有備用的t恤和球衣,找到干凈的衣服并不難,陸濯的柜子里更是很多件洗過沒穿過的。
但他拿的是上次那件黑金色的。
重新推開浴室的門,長椅上的人卻不見了,陸濯往里走了兩步,背后忽然撲上來一股力道。
他站著沒動,看看對方想做什么。
纖細的手指攀著男生寬闊平直的肩,戚沉微微打著顫,低頭向對方的腺體靠近。漆黑的眼眸涌動著水光,他被羞惱沖昏了頭,沒多想就張開嘴,用力咬了下去。
濃烈的sss級信息素瞬間迸發出來,空氣像被狂風驟雨洗滌了一般,每個角落都充滿了陸濯信息素的味道。朗姆酒的馥郁,雪松的冷冽,直直往戚沉的腦門上沖,他這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么不自量力,然而已經徹底失去意識,陷入了昏迷。
陸濯回身撈住他的腰,輕輕嗤笑了一聲。
圍在體育館跟前看熱鬧的人很多,但沒一個敢進去窺探的,尤其一直有信息素隱約飄出來,不少aha和oga都感到了不適。
其實陸濯也沒有帶戚沉進去很久,五分鐘之后,他們就出來了。
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戚沉是被陸濯抱出來的,而且身上穿著他的球衣。球衣很長,遮住了一半的大腿,露出來的另一半雪白修長,膝彎和腳踝散發著隱隱的粉意,漂亮到讓在場所有人都想要上去摸一把。
不過他們是絕對不敢的,因為這個人渾身上下,此刻都沾滿了陸濯的氣味。
男生一個目光掃過來,圍觀的人群頓時作鳥獸狀散去,看都不敢多看。
謝裕鳴得到消息,從網球場趕過來的時候,剛巧目睹的就是這一幕。
“你找他”
陸濯語氣懶懶,睨過來的視線冰冷而挑釁,“來啊,我現在不要了,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