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芝睡醒從床上爬起來,看見琴柳已經穿好了衣服,就坐在床旁邊的小凳子上,表情陰郁。
“琴柳哥哥,你沒睡好嗎”小芝小聲的問,他看見琴柳好到找不出的皮膚,竟然破天荒的有了黑眼圈,一看就是沒休息好的樣子。
“沒事。”琴柳冷淡的回應,推開房門,望著程松兒緊閉的房門眼神莫測。
“哦。”小芝點點頭,疊好被子,來到廚房準備做早飯。
平時這個時辰,程青枝早就已經來到廚房做飯了,說來慚愧,身為程家的小奴,他竟然還沒有主子起得早。
尤其是程松兒每日的早餐都出自程青枝,從不讓他人插手。
可今日,他走進廚房,屋子里冷冰冰的,灶臺也是冷得,小芝難免覺得有些驚奇。
“真是奇怪,今天青枝哥哥竟然也有起遲的時候。”小芝一邊生火做飯,一邊小聲說道。
“他今日當然起不來。”琴柳打了一盆水,浸濕了帕子開始洗漱,聽到小芝的嘟囔聲,他淡聲說道。
“嗯為什么啊青枝哥哥生病了嗎”小芝天真的問。
琴柳慢條斯理的擰著手里的帕子,弧度狹長的狐貍眼意味不明“你沒聽見”
“聽見什么”小芝疑惑地撓了撓頭“昨晚上我睡著了,什么都沒聽見。”
“睡得可真死。”琴柳輕蔑的笑了笑“可惜了,你錯過了一出好戲。”
程青枝昨晚的叫聲可不小,光是聽聲音,都能想象得到房中是怎樣一番景象,吵得他一整夜都沒睡好,硬生生聽了一夜的床。
聽得琴柳甚至開始懷疑,程青枝這人究竟是不是良家男子了,那叫聲簡直比他在怡紅樓里聽到的最妖媚的小倌叫喚的還要不知羞恥。
如果他真的沒有請怡紅樓小倌討教過伺候女人的技巧。
那琴柳倒真是佩服他,無師自通,仿佛生來就是伺候女人的。
清晨的陽光灑在程松兒熟睡的臉上,她動了動身子,程青枝的睡顏安靜的躺在身側,陽光透過他濃密的睫毛變得金燦燦的根根分明,肌膚更是白皙透亮,要與光融為一體。唯有
唯有身上一塊青一塊紫,看得讓人心疼。
程松兒將s的本色發揮了淋漓盡致,讓程青枝這個保守的女尊男子羞得不行,但依舊聽話乖順,程松兒想怎樣,程青枝都盡力依著她。活脫脫聽話的小媳婦兒。
程松兒稍微動了動手臂,準備悄悄地起身,不打擾程青枝休息,誰知她手臂剛剛探出被窩,程青枝就像被驚動了似的,本能的睜開眼,扯住了她所剩無幾的衣裳。
“吵醒你了”程松兒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你繼續睡吧。”
程青枝臉上泛起薄薄的紅,似乎是回想起了昨夜的抵死纏綿。
他輕輕搖搖頭,散亂的長發落在他溫柔如玉的眉眼邊“天都亮了,我也該起了,一會兒還要去做飯。”
程松兒摁住了他的肩膀,并將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了他露出來的弧度優美的肩頸線條。
“你”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多睡會兒吧。做飯的事情有小芝呢。”
她這么一說,臉皮本來就薄的程青枝頓時紅得要滴血。
我實在不知道哪里有問題了,將就著看吧,改不出來了,刪了太多,再改全篇都要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