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是說以后不提了嗎。”程松兒皺著眉,看起來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小李哭爹喊娘的求饒“老板,看在我幫你干了這么久的份上,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因為饑荒,我家里人都已經死光了,我們老李家就剩我這一根獨苗,您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都死光了琴柳看著哭的跟豬頭一樣的小李,唇角勾起一個陰冷的弧度。
“其實我也不想難為你,畢竟你我共事了這么久,而且我和邢老板馬上就要合作,大家都是生意人,說白了,男人值幾個錢,大不了我玩夠了把他送回邢府就是,可你畢竟是一條鮮活的任命。”程松兒看似猶豫著說出了很多關鍵信息。
小李里面從中領悟到了,她真是傻,明明今早才看見邢家的家奴跟老板談事。
如果真的像程松兒說的那樣,很可能最后她和邢老板兩人握手言和,和她成了兩邊都不討好的墻頭草。
小李悔不當初,大哭道“都是我鬼迷心竅,老板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生是你的人,死是您的鬼。”
程松兒冷漠的扯了扯嘴角,誰要你這種人。
“行了,看在你幫我做了這么久的份上,我就暫且饒了你一命。”小李死里逃生,恨不得跪在地上給程松兒磕兩個響頭。
“你就這么放了她這女人太壞了,我不放心。”琴柳不依不饒。
“行啦,我的活閻王,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過兩天我就安排她出城,再說了,她出了城我會派人盯著,只要她敢回城,直接聯系幾個江湖人士一刀宰了就是,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程松兒寬宏的說道。
兩人攜手演了一出雙簧,把小李嚇得屁滾尿流。更別說再去跟邢老板通風報信了。
事關生死,威逼總比利誘強,更何況小李這種惜命的人。
“就你好心。”琴柳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嫌棄地將抹布重新塞回她的嘴里,兩人一起回了屋。
進屋之后,程松兒終于松了口氣。
“怎么樣,我剛剛演的可以吧。”琴柳道。
程松兒點了點頭,喝了一口程青枝遞來的涼茶說“不錯。”
本色出演能不錯嗎簡直有后期男配黑化后的雛形了,眼神不怒自威,一看就是個蛇蝎美人。
琴柳開心的笑了笑,似乎很滿意剛才程松兒的答復。
“那小李接了下來怎么辦就這么放著不管了”琴柳問道。
“等天黑的時候就送她出城吧。”程松兒想了想說道。
不是她不敢殺了小李以絕后患,殺人必定留下破綻,萬一被人抓住把柄,以后的日子就得在牢里過了。
“你還是心軟。”琴柳的聲音壓得極低。
“你說什么”程松兒沒聽清。
琴柳搖搖頭“沒什么,我是說,我有點餓了。”
“那我讓小芝去給你做飯。”
“不用了,我想吃你上回給青枝哥哥買的糖蒸酥酪。”琴柳下意識的說道。
上一次,她買了一大堆點心,卻唯獨給了程青枝獨一無二。其實那種點心,他根本瞧不上,可不知為什么,一提心,他就下意識的想到了糖蒸酥酪。
程松兒點點頭“好,我去給你們買,青枝你想吃什么還有小芝。”
她說的是給你們買,又一次,不是單獨為了他。
琴柳心中有些莫名的酸澀。
小芝尚且天真,隨便說道“我吃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