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善后的小油條替犀牛拔出羽箭,幸災樂禍道“東源的人還想管理我們西川的人可笑。”
“你”犀牛想要反駁,但血流不止的傷口讓他不禁緊咬起牙根。
“喏。”小油條從衣袖里掏出一瓶創傷膏,“雖然你弄壞我們茶館不少東西,但我們老大說要日行一善,國家才會和平。”
清風客棧。
言翊盤腿坐在竹塌上,全神貫注削著羽箭。
戰敗而歸的犀牛風風火火闖進言翊的房間,將茶館的事繪聲繪色說了一遍。
“當真”言翊放下刻刀和羽箭,俊朗的臉龐寫滿質疑。
“嗯嗯嗯。”犀牛點頭如搗蒜,并將包著紗布的左手懟到言翊眼前。
“本公子替你做主”言翊站起身,寬大的衣袖甩背到身后,“走,我要親自去會一會那小子。”
晴朗正午,錦州市井車水馬龍。
沿街的商鋪吆喝著熙攘人群,除夕元宵的紅燈籠還飄在枝頭。
吉瑯櫻和言翊帶著各自的惡俗小廝,從南北兩方聚集到約定地點。
“想不到鷹兄如此清秀嬌小。”言翊藏起心中驚訝,率先抱拳打起招呼,故意用吉瑯櫻的外貌挑起戰火,“到時鷹兄若是輸了也別傷心,本公子很會心疼人。”
“我可不記得有你這樣一位頑痞的官僚弟弟。”吉瑯櫻板著臉孔,將手中長弓言翊丟給言翊,“把你的花言巧語留給女人吧。”
兩人一同前往騎射訓練的草場,吉瑯櫻牽出心愛的戰馬小白,還時不時摸一摸它的頭頂。
“鷹兄的愛馬,好像是雌性吧”言翊輕笑調侃后,抬手打了個響指。
“首察大人,微臣來遲了。”
眾人應聲望去,只見戎爾牽著一匹汗血寶馬走來,并恭敬地把韁繩交予言翊。
吉瑯櫻翻了個白眼,嘟囔道“裝腔作勢。”
“先比騎術,再比弓箭。”身材高挑的言翊跳坐上馬背,“鷹兄覺得如何”
“兩項一起比我也不介意。”吉瑯櫻踩著馬鞍跨上馬背,神情嚴肅。
“我介意。”言翊理直氣壯地歪了下腦袋,“我不會騎射。”
吉瑯櫻無語地冷哼一聲,駕馬走到處。
言翊悠哉地跟在后頭,到達的他對戎爾使了個眼色,戎爾便也走上前來。
“按照挑戰書規定敗者要完成勝者的要求。”
戎爾宣布的聲音鏗鏘有力,讓言翊難堪的吉瑯櫻突然心生一計。
她揚起狡黠笑意,高聲道“為了激勵勝負欲,戎將軍不如闡述下雙方的要求”
“首察大人若為勝者,藍鷹幫將歸順于首察大人。鷹首領若為勝者”戎爾莫名頓了頓,為難地皺眉看向言翊。
“怎么戎爾將軍不認識那倆字嘛”吉瑯櫻催促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言翊不知吉瑯櫻在戰書上寫了什么,同樣志在必得的他跟著催促道“念啊。”
戎爾一本正經地清了清嗓子,“鷹首領若為勝者,首察大人要叫鷹首領一聲祖,祖宗”
話音落下,藍鷹幫的惡俗小廝們笑聲不斷,以犀牛為首的惡俗小廝們紛紛低頭憋笑。
言翊不悅地看向吉瑯櫻,咬牙道“好小子,看來我非贏不可了。”
“拭目以待。”吉瑯櫻挑釁般彎起琉璃明眸,率先抽起韁繩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