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過來的不二周助的臉色微變,敏銳地看到了其中一個摔下了天臺掉到了地面的怪物獄警,以其他獄警作為墊背,勉強保存了活動的能力,然后
它從懷里,掏出了染血的筆和表格。
那個表格是,登記分數用的不好
不二周助下意識想沖上去阻止。
如果,獄警其實能將分數又改回去的話
如果,獄警又將分數改了回去的話
盡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但不二周助已經感覺到不安了。
網球拍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黃色小球被拋高,然后,用力地揮拍擊球,不二周助的眼神凌厲。
必須要,阻止
網球集中了那個獄警的手腕,擊飛了那個表格,可不二周助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放松,他的眼眸緩緩睜大,視線不自覺往旁邊看去。
一個身形矮小的、不知道藏了多久的怪物獄警,正站在不遠處的樹下,手里拿著一張嶄新的表格。
不二周助看著那個獄警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存在,抬眼對他笑了笑,手上的筆毫不猶豫地落下
噗嗤
無形的刀刃,斬開了咽喉。血色的雨水濺開,染紅了不二周助的藍眸,和衣服。
站在樹下的獄警的頭顱咕嚕嚕地滾下,臉上還帶著剛才的笑容。
幾乎同一時刻,所有怪物獄警、無論是從天臺掉落卻沒有完全死去在地面上掙扎著的。還是從其他地方跑過來的,又或者是還留在天臺上的所有的獄警的頭顱,都被斬了下來。
小綱吉睜大了眼眸,愕然地看著這一幕,他渾身僵硬,感覺到被他半背著的中年男人越發冰冷的體溫,瞳孔微縮。
頹廢的中年男人終于抬起了頭,滿是胡茬的臉上終于多了一些復雜的古怪情緒,像是解脫、又像是嘲笑。
“辛苦你們了,”中年男人的聲音沙啞,像是從胸腔里發出的聲音一般,“任務者們。”
想要真正的出獄,從來只有一條路。
同時將一直在詛咒著他妨礙著他的囚犯、以及利用規則不斷限制著他的獄警全部殺掉。
只是,分數終究是規則,只有獄警才能修改或者登記,所以,能動手的時間,只有這一瞬間。
可是啊獄警實在是太多了。
只有他一個人,實在沒辦法做到在面對其他囚犯和獄警的找茬的情況下堅持一個月,同時還要確保在最后一刻不會有任何一個獄警將他的分數改回去。
他沒有把握能一次成功,而只要表現出自己想要殺掉所有人的的目的然后失敗一次,以后那些獄警就不會再抱著耍囚犯玩的心思再給囚犯“希望”默許他修改分數。
所以,在第一次被那些獄警耍了、嘗試修改分數、最后找到了這條最有可能成功“出獄”的路之后,為了避免被獄警更加警惕、以及被詛咒得更深,他就再也沒有做出過嘗試。
一直到現在。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考官是個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