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的確是想頂著對面青年越來越無法壓制的殺氣和陰氣繼續嘗試,但,當他再次拿起話筒的時候,火焰和電話的聯系,就已經被切斷了。
無論怎么嘗試,再次點燃的火焰都沒辦法在蔓延到電話上,而話筒那頭,在一陣嘟嘟聲之后,出現了一個明顯的電話被接起的咔噠聲。
綱吉沒有等下去,果斷掛斷了電話。
但哪怕是這樣,也有一縷黑色發絲從話筒里鉆了出來,差點就綁到了他的手指上。
如果真的被綁住了的話,就又是一個詛咒或者任務了吧。
綱吉用混雜了些許靈力的火焰將頭發絲燙了回去,總算將話筒牢牢摁在了原本的位置。
“那么,現在就來實現剛才的承諾吧。”綱吉看向了對面臉色慘白的青年,“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了解一下情況,才能確定具體的行動方針,你能明白嗎”
對面的青年僵硬著臉,點了點頭。
“首先,你知道他在哪里嗎當然,我是知道的,我只是需要確認你的感知。”
電梯里這里其實并不遠,那個血腳印能進入電梯,也能來到這層樓的話,其實已經離眼前這個人很近了。
只是血腳印好像沒辦法離開電梯,真正進入這一層樓。
臉色慘白的青年頓了頓,僵硬地搖了搖頭。
“那你能離開這個工作區,至少抵達電梯那邊嗎”綱吉繼續問道。
臉色慘白的青年再次搖了搖頭。
果然,應該是被故意分隔了。
“那你最多能到哪里帶我去看看。”綱吉站了起來,抱著藍波,往外走去。
青年也慢慢繞開了工位,走了出來,跟在了綱吉后面。
綱吉懷里的藍波似乎感覺到危機暫時解除了,扒著綱吉的肩膀悄悄冒頭,然后在看到那張慘白的臉的瞬間噫的一聲縮回了綱吉的懷里。
綱吉拍了拍藍波的背,權當安撫。
后面沒有腳步聲,綱吉只能通過陰氣的危險程度來判定和身后青年的距離。
最后在工作區邊緣停下了,
離電梯已經不遠了,雖然有點勉強,但只要往旁邊的墻壁靠一靠,就能看到電梯。
只差一個拐角,這點距離,如果沒有阻攔的話,幾步就可以走過去了。
但是青年還是被限制住的,而且大概是在防備他,他也被限制住了。
恐怕在解決這個青年不能離開工作區的問題之前,他大概都不能正常離開除非用一些暴力手段。
不過用暴力手段的話之后可能就要被暴怒的鬼纏上了,還是先想想其他辦法吧。
而且他還需要考慮另一個問題,電梯在他上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能用了,血腳印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電梯里面,如果在的話就相當于是他將血腳印關在了里面,萬一血腳印見到了這個青年之后還告狀的話
不不,首先要考慮要怎么讓電梯恢復正常,血腳印如果還在電梯里其實還是最好的。這樣的話只要電梯能打開,就只需要幾步路就能讓它們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