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往復仇者身邊飄了飄,那扇只有一角實體的虛幻的門依舊在靜靜地飄著,無論周圍發生了什么都與它無關一般。
骸低低地笑了一聲,說不出是什么情緒,在被復仇者發現之前,漠然地收回了視線。
不遠處傳來了吼叫聲和爆炸聲。
犬和千種也被抓到了嗎
骸冷靜地分析著。
他的本體也被堵住了,力量消耗殆盡,已經沒有逃跑的機會了。
復仇者監獄嗎傳聞是最防守最嚴密的黑手黨監獄,不過
骸的唇角泛起了冷笑,他緩緩收起,身體一軟,慢慢向前倒去。危險的異色眸緩緩闔上,在徹底昏迷過去之前,他能感覺到冰冷的鎖鏈扣上了自己的脖子。
真是,讓人厭惡的詭異的家伙。
云雀的心情很不好。
再三尋找、甚至拎著剛才被他打趴下的人的領子逼問也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所有人都說根本沒有什么電話亭云雀的嘴角抿緊,心情肉眼可見地變得更差。
云雀又看了一眼手上目前幾乎只有自己才能看清樣式的指環,拳頭一握紫色的小火苗從指環上冒出又轉眼消失被云雀收了回來他又放下了手,視線往不遠處的電話亭看去。
那是個普通的電話亭,和剛才那種有著危險的感覺的電話亭完全不同。
云雀又移開了視線,往某個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并省醫院。
這似乎是他的習慣。
云雀站在并盛醫院門前,仰頭看著這棟建筑,臉上沒什么表情。
他并不怎么喜歡這個醫院,不過原因他完全不記得了。
后面,草壁亦步亦趨地跟著云雀,他同樣仰頭看了一眼醫院。
云雀先生、不,應該是委員長,經常會來這里。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了啊。
草壁有些感嘆。
自從很久以前的那件事之后,委員長經常會來這附近,不管是心情好的時候,還是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過來看看。
直到現在,他大概記得他和委員長,再加上當年被他們調查過的三浦春也許在這所醫院里經歷過什么,但具體的內容,他卻已經忘記了。
那個手機他一直留著,但經常也會忘記那個手機還有那些詭異的短信的存在,有時候甚至會忘了他們還認識三浦春這件事。
委員長對于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想法,就連他也不知道。
他個人覺得,委員長或許也已經忘記了,而委員長經常回來醫院的行為,也許只是一種直覺和本能罷了。
這個地方或許曾經讓委員長吃過虧,所以委員長將這個地方刻印在了骨髓里,哪怕失去記憶也依舊會對這所醫院有反應。
普通人也許做不到的,但只要是委員長,草壁就覺得沒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他依舊不明白。
委員長經常過來這個地方,到底是為了什么。
只是這么看著,沒有調查也沒有試圖尋找,就像是只是在等待著什么一樣這完全不是委員長的風格。
還有委員長手上的指環。
直到現在,也還在戴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