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墳包看起來多,但綱吉剛才數了一下,其實真正的數量并沒有之前街道上遇到的女鬼多。
除非每個墳包下不止埋了一個人,但木板上的名字都只有一個,所以這一點應該不用擔心。
這個數量的話,可以解決。綱吉是這么覺得的,所以剛剛才直接動手了。
魯莽嗎
或許有點吧。
但在親眼看到了剛才的“戰場”,再加上更早之前對村子里的女性可能都受到過家庭暴力的猜測,讓綱吉實在沒辦法對這些生前和他一樣同為男性的生物抱有任何好感。
盡管其實“家庭暴力”這一點,因為還有些疑點,所以還沒完全確定下來。
反正剛才看到的畫面應該是真實的,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甚至現在都已經不再是人了。
綱吉一邊這么想著,一邊用力將太宰治的卡牌拍到了木板上。
這個距離,就算之后再扔到墳包上也來得及
就算沒辦法隔著墳包起作用,但只要敢從墳包里冒頭,肯定就會接觸到太宰老師的卡牌,這樣就能起到作用了
綱吉完全沒有留手,在將卡牌拍到木板上之后果斷松手,后退。
看來想多了。
綱吉緊盯著木板,指尖還殘留著剛才接觸到木板時的觸感太過怪異的觸感,更像是人的臉皮,而不是木板。
樹葉沙沙作響,風聲更大了,夾在風聲里的重重疊疊的細碎說話聲,也似乎變得更清晰了一些。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們”綱吉直接出聲打斷了那些碎碎念,他根本不想去細聽那些聲音都說了些什么,因為只是聽到,就已經讓他有些頭痛了。
他需要掌握主動權。
風聲中說話聲停了下來,隨即再次響起的就變成了笑聲。
殘忍的、冷酷的、嘲諷的,笑聲。
卡牌,發動
綱吉看向了剛才的木板。
那被太宰老師的卡牌貼中的木板上,鮮血流淌的軌跡變得更加扭曲,就像是那張臉在痛苦掙扎著。
被鮮血逐漸染紅的太宰老師的卡牌上,太宰老師臉上慣有的笑容也被鮮血映襯得越發怪異相比起來都不知道是哪邊更恐怖了。
綱吉看著木板后緩緩浮現出一個虛影,穿著剛才看到過的木甲,手里握著和他們手里一樣的粗制長槍。
這把木槍看起來好破哦但是,也勉強可以用吧看起來會疼啊啦啦反正這次自殺的人不是太宰治
那個虛幻的人影渾身是血,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手上的長槍。它的動作僵硬地將長槍轉了個方向,將槍頭對準自己的咽喉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