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乃橋君也是嗎”瓊格雷茲利看向了鴨乃橋論,“夢境的范圍不大,莫比烏斯環似的道路,無論是往前還是往后走都會回到原來的位置那是個必須回答的問題。”
“是的。”鴨乃橋論撐著盤起的腿,點了點頭,“我的回答是你像一只狐貍。”
這個答案應該并不是正確答案,刻意問出了這個問題就代表那只狐貍肯定有其他想要的答案。狐貍的雙腳站立,做出的動作雖然有點陌生,但結合它身上穿著的衣服的話,倒是大概能猜到它想要得到的答案是什么。
普通的動物一般是不會穿衣服的,只有一部分寵物才會被它的主人穿上衣服,但那也只是專門的寵物衣服,和那只狐貍身上的衣服完全不同。
狐貍身上的衣服是屬于人類的衣服,而無論是它身上的衣服還是它的動作有很明顯的“文化特征”。假設那只狐貍沒有惡意,狐貍只是在“假扮人類”,那么狐貍想要的回答就已經很明顯了。
“你像一個人。”
這就是狐貍真正想要的回答。
但這個回答意味著什么,他暫時還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狐貍只是想要得到這個回答,就代表狐貍是要得到任務者、或者干脆是人類的認可。
但雖然穿上了人類的衣服,做著人類的動作,可從長相來看,那的確只是一只狐貍。所以雖然“像人類”是狐貍想要的回答,但不代表就一定是他的正確選擇。
而且,以上只是以狐貍沒有惡意為前提的其中一個猜測。
先不說在之前的故事里提到的關于狐貍的內容,就比如,如果用“惡魔”去代入“狐貍”的身份,那就感覺有些不妙了。
一只惡魔,穿上了人類的衣服,做著屬于人類的動作,問人類“我像什么”,動機可能有兩個。
一個是狡猾的惡魔要捉弄人類,無論人類給出什么樣的回答惡魔都會以不正確為由奪走人類的靈魂。另一個就是這是一個“惡魔的契約”。
乍一看似乎順從“惡魔”的意愿,給出“惡魔”想要的“像人類”的回答就能存活,但在那之后“惡魔”會不會真的“變成人類”呢
如果“惡魔”代替了回答了問題的倒霉蛋,化作人類融入人類的生活中,然后“惡魔”會做什么
無論是“像人類”還是“像惡魔”,都是有問題的回答。因為那是反復無常的惡魔,而且這是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
既然這樣,那就要選擇感覺“代價最小”的回答了。
“你像一只狐貍”,這不是狐貍想要的回答,但卻是貼合事實的回答。這個答案的唯一好處就是即使他可能會被“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的狐貍報復,牽扯到其他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他選擇給出了不會讓狐貍滿意的回答。
“誠實是美德嘛。”鴨乃橋論的嘴角上揚,仿佛完全沒感覺到危機。
“我也是這個回答。”瓊格雷茲利點了點頭,算是對鴨乃橋論的認同。
當年那個事件果然有問題嗎。
這個想法從瓊格雷茲利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又被暫時壓下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而且那個世界的事,他已經沒辦法處理了。
“其實還有一個可能,狐貍是友善方,如果我們給出了狐貍想要的回答,狐貍之后會選擇幫助我們。”瓊格雷茲利補充道,“但這個可能性太小了。”
“而且,這樣強制性地要人回答問題的狐貍,實在不是合作的好對象呢。”鴨乃橋論接道,“不過老師,我們的夢是一樣的,但越前君的夢卻不同哦。”
“我的夢也是,我夢到了一個婚禮儀式。”綱吉說道
“啊,我也是”一色都都丸接了一句,看向了綱吉。
“唔”鴨乃橋論看了他們一眼,笑道,“不愧是勝似兄弟的兩人,連做的夢都一樣啊。”
綱吉撓了撓頭,像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你和格雷茲利先生的夢不也一樣,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吧。”一色都都丸說道。
“唔都都今天的吐槽力度小了很多呢,是太累了嗎”鴨乃橋論撐著臉。
“啊、是啊你都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經歷了什么,連穿的鞋子都很窄,走路像是在受刑”
“是啊,還被塞到了一個轎子里,最后被帶去山神廟。”綱吉補充道。
一色都都丸認同地點了點頭。
“哼這樣啊。”鴨乃橋論說道,“那昨天晚上真是辛苦你們了山神廟里是什么樣的”
前面那句安慰聽上去相當敷衍,中間半點轉折都沒有,就開始詢問細節了。
而在鴨乃橋論的追問下,越前龍馬在夢里的經歷也逐漸明晰。
越前龍馬閉著眼,夢游般被那個孩子牽著走上了那座橋。
等他意識清醒的時候,他已經站在橋的中央了。
和其他人的“清醒夢”比起來,越前龍馬更像是在做一個普通的夢,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也沒有產生自己現在不該在這里的想法。
越前龍馬微微低頭,馬上就看到了那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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