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隼人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視線掃過每一寸角落,也檢查著所有可能有異常的東西,并沒有什么發現。
他又進入了浴室,站在最有可能可以看到詭異的鏡子前,安靜地等待了一會。
“他”并沒有出現。
獄寺隼人離開了浴室,回到客廳,看向了沙發上那個依舊蜷縮著的女人。
“你在哪里遇到他的,我今天晚上過去看看。”獄寺隼人低聲詢問道。
女人顫抖著,很快就告訴了他地址。
獄寺隼人并沒有馬上離開,在女人的強烈要求下,他暫時留了下來女人掐著他的手臂,沒讓他離開。
他留到了當天晚上。
這天晚上,他和女人來到了女人說的那條路上,將女人留在路口,單獨進入了那條路,從頭到尾走了一遍。
什么都沒有發生。
他既沒有聽到什么古怪的聲音,也沒有看到什么影子。也許是因為還有什么條件沒有達成。
獄寺隼人這么想著,突然回過頭去,看向了身后。
依舊沒有什么古怪的聲音出現。
但異常發生了。
原本等在路口的那個女人,不見了。
獄寺隼人馬上跑回了路口前,檢查了一遍,卻沒能發現任何痕跡。
“嘖。”獄寺隼人馬上回到了之前女人的屋子里,踹開了那扇雖然上了鎖,但不怎么結實的門。
沒有人。
那個女人,失蹤了。
偶爾也會有這種事,委托人在他正面遇上詭異之前就突然消失了,或者干脆死亡了,簡直就像是在嘲笑他的無能,但他除了接受結果之外沒有其他解決的方法。
他不是陰陽師,也不是什么靈媒,他沒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他能活到現在,也許只是僥幸,也或許只是詭異在拒絕他。
獄寺隼人并不感到自責,至少表面上,他的臉色依舊冷硬,沒有對女人的失蹤表現出什么悲傷或是難過的情緒。
他們本來就是第一次見面,而且那個女人一周前就被纏上了,無論有沒有他,那個離死亡已經很近的女人都隨時會失蹤或死亡。
獄寺隼人再次將這個屋子調查了一遍,一點都不顧及“死者”,甚至像是在刻意激怒對方。
屋子內很安靜,區別于普通夜晚的安靜,安靜得讓人窒息。
獄寺隼人最終坐在了沙發上,今天早上那個女人坐過的位置,沉默地等待著。
直到他聽到一聲有些熟悉的、還帶著哭腔的呼喚,從背后傳來
“獄寺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