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著血肉的聲音不斷傳出,掙扎地哼笑聲逐漸微弱,最后的生機也慢慢消散等黑影再次散去的時候,還留在原地的,就只有一些肉沫和骨碎了。
沢田綱吉,已死。
這樣的反饋,被迅速傳遞了上去,快速形成了某個資料檔案后,由某人過目,最后被隨手扔在了角落。
已經是囊中之物的世界,哪怕那個世界出現了那個最有威脅的力量,也不需要再管了。
收到了警報之后趕過來看看情況的某個干部冷笑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的檔案室。
小綱吉緊捏著手里的卡牌,瞬間出現在了指環空間內,渾身無力一個腿軟跪倒在地。他的呼吸急促,眼神渙散,緊捏著手里的兩張卡牌,緩緩倒在了地上。
而在這一刻,新的幾張卡牌緩緩凝聚,在他的腰帶卡袋里滑落這幾張卡牌里,唯獨沒有小六道骸的卡牌。
小綱吉隱約聽到了giotto叫他的聲音,可卻已經沒有力氣回應了。他感覺到自己被誰抱了起來,溫暖的火焰傳輸進了他的身體里,填補著他的身體
小綱吉勉強轉頭,一點點地抬起了有些不受控制的手,看向了被他無意識緊捏著的兩張卡牌。
真美的卡牌上,紅發女孩像是活著一般,眼神擔憂地看著卡牌外的他。
小綱吉僵硬地勾了勾唇角,想要示意自己沒事。然后他又慢慢移開了視線,看向了另一張卡牌。
那是,骸的卡牌。
卡牌上的男孩笑容詭譎,眼神里卻又有種只有極其熟悉的人才能看出來的小得意。
你欠我一次。
小綱吉仿佛能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腦海里回蕩著,他扯了扯唇角,最后無力地放下了手,徹底昏迷了過去。
而在vento那邊。
小六道骸跌坐在地,身體在穿過通道的時候就慢慢變回了原本的體型。他低著頭,三叉戟摔在一邊,他的手無力地耷拉著,瘦弱的身體滿是鮮血和傷口,看上去相當無助。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現在的腦海里在想著什么。
那些卡牌是你之前的搭檔的話,也就是說在這次之后你也會得到我的卡牌,能使用我的能力吧。在某個副本里,趁著躲藏的時候,變成了更小的孩子的他試探性地詢問著和他擠在一個柜子里的另一個孩子。
記憶里那個孩子的面容逐漸模糊,原本清晰的聲音像是從天邊傳來的一樣。
應該是吧,可能也是要回去之后才會出現
但你之前說卡牌只是在你醒過來之后才發現的,而且按照你的說法,理論上來說只要得到本人的同意,這樣的人物卡牌應該也會和其他功能性卡牌一樣會主動成形
唔,這個我不知道,也許可以吧記憶里的那個孩子非常不確定,被那個時候的他不斷慫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