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馬克思主義無神論者。”沈姜神色堅毅地說道,摸了摸腦袋,“只是我想和梅姑出去玩,嘿嘿”
“行了行了,去吧,記得帶保鏢。”沈知蕓像趕小狗一樣揮揮手。
梅麗芳早就在地下停車場等候,她看了一眼沈姜身后,“阿蕓說的保鏢沒跟上來吧”
“沒有,我把他們甩開啦。”沈姜驕傲地說道。
“好阿妹,走,姑姑帶你去玩。”梅麗芳伸長手臂攬住沈姜的脖頸,帶著她上了自己的車。
在她們看不見的角落,一輛不起眼的銀色轎車不遠不近地跟了上去,副駕駛上的保鏢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老板,我已經跟上她們了,一切正常。”
“好的,有情況向我匯報。”沈知蕓放下辦公室的座機,她自言自語道,“阿梅也真是的,一個天后跟著小孩子胡鬧。”
沈姜跟著梅麗芳來到九龍油麻地的廟街,她捂住鼻子揮開面前的白煙,鉆進一個半人高的小門,里面四處擺著八卦鏡,杏黃的布條從天花板垂下來,室內的光是昏暗的黃色。
“啊”
“怎么了”梅麗芳連忙焦急地詢問道。
“有一個東西砸到我肩膀上了,嚇我一跳。”沈姜拾起落到腳邊的桃木劍放到一邊狹窄的臺子上,這時她才看到臺子后是有人的,差點又被嚇到。
“阿婆,你不要嚇唬小孩子啦”梅麗芳笑了出來,她拉著沈姜坐在算命的神婆面前。
面前的老人睜開渾濁的雙眼,仔細打量了一下沈姜,“你是為了這個小朋友來的吧。”
“對,她是阿蕓的侄女,馬上要去拍電影了,希望您可以給她起一個藝名,保佑她順順利利,平平安安。”梅麗芳說著說著從手邊的錢包掏出一沓鈔票放到神婆跟前,“這是我們一點小小的心意。”
神婆看著錢幣的厚度,她舉起手里的桃木拐杖,把桌上的前鉤到自己身下,“你這個要求可不簡單,要是按照我正常收費,這點錢是遠遠不夠的,但看在我們之間認識那么久,我就不多收你的錢了。”
沈姜皺起眉頭,這個老婆婆,不會是個騙子吧。
神婆瞥了少女一眼,讓她在黃紙上寫下自己的生辰八字。
沈姜不信這一套,直接給了自己的生辰,她想要看看這個神婆葫蘆里賣著什么藥。
黃紙在神婆手里燃燒了起來,很快化為灰燼,蒼老粗糲地聲音在沈姜耳邊響起,“你的一生都很輝煌,無論你做哪一行業,都能獲得無上的榮譽遺憾的是榮譽代表你的死亡,你會在眾人的愛戴下死去,成為眾人心里永恒的月光”
沈姜攥緊手下的褲子上的布料,她眼神認真地看著老人,她的心在劇烈跳動著,“有沒有破解的方法”
“破解的方法就在你身上咳咳”神婆說完劇烈地咳嗽起來,她擺擺手,不愿意再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