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屋梁上的刀兀自在抖動著。
刀客此時的臉如死灰一般的蒼白,作為一名刀客,死亡并沒有什么恐懼的,恐懼是刀客的刀竟然不在自己的手上,并且是在一招之內,自己的刀就完全失去自己的控制。
對手是有多么的可怕,自己的能力是有多么的不堪一擊,以自己這點武功,還來參與一笑劍法的爭奪,簡直就是螻蟻撼樹,螳臂當車。俞央江心與艄公一戰,自己是看得明明白白,所以自己采取偷襲的策略,但是還是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結果,刀客還想繼續想著,脖頸處一股冰涼的感覺打斷了他的思路。
劍刃架在刀客的脖子上。
劍柄握在俞央的手中。
“為什么偷襲”俞央厲聲問道。
“明知故問”刀客雖然手上功夫不硬,但嘴上卻不軟。
“你是何人”俞央問道。
“刀客”刀客答道。
“刀客無名”俞央問道。
“正是在下。”刀客答道。
“那江面小船上的應該是艄公無謂,對嗎”俞央似乎想起什么。
“就是艄公無謂”刀客無名答道。
“那么應該還有一位漁婆無商,對嗎”俞央繼續問道。
“對,的確還有一位就是漁婆無商。”不過這次刀客無名沒有回答,而是一位蒼老的聲音回答道,聲音從門外傳來,話音未落,屋門開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婆婆走了進來,俞央定睛一看,正是自己討水的白發婆婆。
“俞大俠果然功夫了得,武當九劍當真是名不虛傳。”漁婆無商說道。
俞央看著漁婆無商,手中的劍依舊架在刀客無名的脖子上。
“老身有一事相求,不知俞大俠能否賞個臉。”漁婆無商邊說邊走近刀客無名的身邊。
“不知何事還請明說。”俞央看著漁婆無商問道。
“還請俞大俠高抬貴手,饒了舍弟刀客無名的性命。如果俞大俠需要知道什么詳情,老身自會告訴,不知俞大俠意下如何”漁婆無商說道。
原來艄公無謂、漁婆無商和刀客無名本是兄妹三人,一直靠著打漁為生,偶爾接下一些人命的買賣貼補家用,只因三人武功極高,尤其是在水里的功夫,所以在展江沿岸也是聲名遠播,兄妹三人一直住在一塊相依為命,也沒有嫁娶之事,一來因為家里沒有多余的錢糧,三人一起倒還湊活,一旦添丁加口,恐怕混口飽飯都很困難,而來三人也是散漫慣了,做個無拘無束之人倒也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