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鎮北王夫人茅塞頓開,笑著說道“小女乃是性情中人,為人為事大大咧咧,喜歡在江湖上行走,我也是勸過多回,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王爺也是非常寵溺小女,什么都依著她,唉,沒辦法,結果給寵成一個誰的話都不聽的壞脾氣。”
尉遲小令看到鎮北王夫人說起朱仙兒的情況的時候,目光似乎明亮了許多,語氣中不知覺地流露出的母愛,讓尉遲小令羨慕不已。尉遲小令真的羨慕朱仙兒能有這么好的父母寵溺,能有這么好的家庭眷護,而自己卻連親身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想到這兒,尉遲小令不禁黯然傷神,目光低垂了下來。
鎮北王夫人似乎察覺到尉遲小令的心思“日后只怕還要施主多多照應小女。”
尉遲小令回答道“這個自然,朱姑娘仗義行俠,不輸須眉,尉遲也是敬佩之至,日后夫人如若有什么吩咐,尉遲自當盡力。”
尉遲小令覺得甚是奇怪,雖然與鎮北王夫人初次見面,到覺得似乎很熟,而對于鎮北王夫人的安排叮囑也是頗為上心,一一允諾。
尉遲小令找不出什么理由解釋現在自己的行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格的魅力鎮北王夫人的確是一位極其具有人格魅力的女人。
“只是不知華靈兒華姑娘診治的情況如何”尉遲小令問道。
“這個華靈兒,和她的名字一樣,果然靈氣,討人喜歡,華姑娘做事倒是精心,但是對于老身這個寒病暫時也是沒有什么好的診治方法,只是說了時間太久,寒入骨髓,要想徹底根治基無可能,只能通過一些藥物調劑,令癥狀有所緩解。”鎮北王夫人說道。
“原來如此,前輩自當配合華姑娘進行治療,這位華姑娘,別看她年紀不大,頗有其父華神醫的風范,當時我帶著兄弟上官杰前去醫治,我的兄弟已是奄奄一息,可是經過華姑娘的醫治,竟然起死回生,現在已經基本痊愈。”尉遲小令說道。
“華姑娘的確醫術高超,我雖無機緣曾見過華神醫,但是對于華神醫女兒的醫術還是放心的,因為華姑娘這幾日用針灸之法與我扎針,疏導我體內的寒氣,我也是感到舒服不少,只是老身沉珂已久罷了。”鎮北王夫人說道。
“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前輩能否告知。”尉遲小令說道。
“施主請講。”鎮北王夫人回答道。
“前輩武功高深,內力充沛,不知為何得此寒癥”尉遲小令問道。
“施主,實不相瞞,我這體內寒病有一個怪現象,平時相安無事,只是每隔四年的八月十五月圓之夜發作,其時我也是內力盡散,無法運氣調息,每到發作之時,老身便覺得如死人一般,這么多年來,苦于無方。”鎮北王夫人回答道。
“不僅僅我自己和王爺等人無法,就是你師傅來也是一籌莫展。”鎮北王夫人接著說道。
尉遲小令聽到鎮北王夫人如此說道,突然隱隱想起師傅終南一隱蕭逸軒每隔四年快到七月十五的時候必定離開終南山一趟,回來的時候已是八月十五之后,因為那年的中秋節是自己一個人獨自度過的,而且時間很有規律,每隔四年一次,這一點尉遲小令還是記得很清楚的。自己曾經想要跟隨師傅一道下山,可是師傅每次都不曾應允,難道師傅下山是為鎮北王夫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