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近一些后,他才發現對方并沒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木制的床頭。
也就是他擺放貓貓神雕像的位置。
奧利弗有些驚嘆于自己在夢里居然還摳這種細節時,這道帶著貓耳的人形光影終于開口了。
奧利弗
坐
我身邊
奧利弗沒有抗拒,順應自己幻想出的貓耳青年的召喚,在床上坐了下來。
二“人”靜靜地對坐著。
明明看不見對方的具體長相,捕捉不到神態的細節,但卻能無比清晰地感覺出,對方正凝視著自己。
奧利弗漸漸放松下來。
真是不可思議,他想。
原本都蓋章認定自己骨子里是個連小貓咪雕像都不放過的老色批,卻沒想到節操還在。
不僅沒有幻想出對方的具體相貌,而且自己內心埋藏的愿望,居然只是與貓耳青年純潔地安靜對坐嗎
或許是太久沒遇到能說真心話的人,潛意識里過于渴望跟別人溝通,才會幻想出這樣一樣可愛又無害的傾訴對象。
奧利弗光明正大地走這神,剖析自己會做這場莫名其妙的夢境的心態。
而就在這時,金光閃閃的貓耳青年再次出聲了。
摸
奧利弗怔住了。
摸什么
他眨著眼,迷茫地與“貓貓神”對視著。
察覺到了他的迷茫,逐漸擁有了能思考比較復雜的事情神力的初生神祗,不禁也有些著急。
祂的神力有限,在經過漫長一天的積蓄后,才終于順利地將心愛的信徒通過夢境,再次帶到了目前還不能離開神域的自己面前。
要說出順暢的,連貫的話語,還是太消耗神力了。
但一想到在自己沉睡著努力繼續力量時,留在對方身邊的那縷神識所捕捉到的畫面,祂就忍不住執拗地繼續嘗試著。
摸
摸我
終于聽清楚的奧利弗“”
自己果然還是個齷齪的成年人嗎
自認為是夢境主人的他,還是努力把這個可黃和白的訴求,朝著“自己節操尚存”的方向拐去。
或許作為夢的續集,他潛意識里最想做的事,就是摸一只真正的乖巧貓咪吧。
“我明白了。”
奧利弗微微笑著,心如止水地向對方伸出手。
他本來想著,貓貓神只是一團光影,就算夢里也不可能碰觸到的,只要虛摸一下就好。
卻沒想到他剛伸出手,對方便低下哪怕坐著也比他高上許多的上身,就像是一只真正等著主人愛撫的小貓一樣,乖乖地低下了頭。
奧利弗的心猛然一顫,手也跟著微微一僵。
等等。
貓貓該怎么摸來著
就算是做做樣子的虛摸,他也實在干不出真用食指輕柔對方下巴的事。
于是他稍微變了手勢的方向,就朝著那雙微尖的小巧貓耳湊去了。
奧利弗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的指尖快撫上那團被金光模糊了邊影、襯得毛茸茸的耳朵時,對方恰好又朝著他的方向蹭了蹭。
于是下一刻,他便真真正正地碰觸到了那只耳朵。
奧利弗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依然被光影籠罩著,翹著的小尖耳朵,不僅真的能摸到,而且手感也很好。
毛絨絨,暖融融的,柔軟又有彈性。
還隨著他輕柔的碰觸,在微微抖動。
或許是最近愛撫小雞愛撫多了,奧利弗原本還只是試探性地碰碰。
結果對方依然是前俯半趴、一個充分展示出身體的超高柔韌性的乖巧姿勢,根本不肯輕易離開。
他也沒忍住,輕柔地多摸了幾下。
按下去,彈上來,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