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玩手機沒查過學校相關內容,他又不是真的自小與世隔絕地生活在理萊小鎮,剛說的理由出自他本人的心聲。
不過借口還是要找的。
陸希臣“我看到好多人評論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學醫有那么可怕嗎”
“”鐘慕。
陸希臣仿佛行走的十萬個為什么,而和他同行的鐘慕未有絲毫不耐煩,經過大量的常識普及,陸希臣幾乎少有奇怪提問。
“阿慕,去看了你母校后,我們”陸希臣扭捏道,“我們要不要結婚”
這個世界同性婚姻合法,男女、男男、女女皆能結婚得到法律的保障。
“我們做了那種事,是要結婚的吧。”陸希臣小聲道。
鐘慕淡定回應“那你還想跟誰”
聞言,陸希臣毛全炸起來,忙搖頭。
鐘慕依然記得當時逼問陸希臣時,陸希臣的回答,放下筷子。
陸希臣縮脖子。
“你還決定加入嗎”鐘慕語調平常,談天氣如何的隨意。
陸希臣不帶翻舊賬的啊。
鐘慕似是看出他的腹誹,轉拋另一顆炸彈“我父母三天后回來。”
“”陸希臣。
鐘慕嘴角略勾“總要見見我家人。”
陸希臣腦子里卻是來回回蕩句話丑媳婦總要見公婆嘛。
鐘慕憶起自己半月前定制的鉆戒,差不多兩周后就可以去取了。
接二連三的“驚喜”,炸得陸希臣腦袋暈暈乎乎的。
到達自己念叨的鐘慕母校地點后,他才勉強找回精神。
鐘慕就讀的首都大學,面積廣闊,環境優美,假日來游玩的游客特別多,儼然成為一處著名景點。
正值春花爛漫的時節,打卡拍照的人日漸增多。
唯有看慣的學子目不斜視地路過。
鐘慕和陸希臣來的時間是周六,不算節假日,來的游客不多,畢竟就兩天的休息日,只有隔得近的會來瞧瞧。
由于鐘慕是學校學生,沒受到多少阻攔就進去了,其他人得各種身份登記留號碼。
步入首都大學正門,無法言說的青春感裹著春風而至。
陸希臣感慨,他也曾作為學生,有過單純的校園生活,掩埋在時光角落,直到了特定的地點,記憶被觸動才解封。
“帶我去看看你上課的教室”陸希臣。
鐘慕和他貼得近,手背相接,繼而徹底粘連上“不急。”
“好吧。”陸希臣,“周末你學校食堂還開嗎”
鐘慕“開的。”
陸希臣“那我們今晚吃了晚飯再走啊。”
鐘慕點頭,反正開車來的,玩多晚也不必擔心沒車。
“你多說點呀。”陸希臣不滿地撓對方手心,“食堂的飯菜好吃嗎”
“可。”鐘慕言簡意賅。
陸希臣沒脾氣了,瞪他“你再一個字一個字蹦,我我你一周內別想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