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別有所求
還是柳公釗答應了什么
霍謹博搖搖頭,暫且不去想這個問題,道∶"去找林司應,讓他查查都有誰在背后幫鶯兒出名。"
霍謹博從開始懷疑柳公釗開始,他就轉變了心態。
對他來說,江南鹽政有沒有出問題,出了什么問題,根本就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鏟除天香教,以及應對柳公釗或者天香教可能設下的局。
昨日刺殺就是一個局。
幕后之人意圖讓霍謹博和蘇州鹽商對立。
那他就反其道而行,和四大鹽商合作,就是不如他們的意。
只是為了讓幕后之人放松警惕,霍謹博在表面上和四大鹽商還是處于對立狀態。
如今他手里只有鶯兒這一個線索,他必須要順著這條線索順藤摸瓜,找到鶯兒在蘇州的同伙。
一個初來乍到的女子,短短三天就在蘇州揚名,這件事背后必然有人在推動。
霍謹博靠在椅背上,渾身很放松,他等著林司應的好消息。
晚上,霍謹博去陪成晗菱用膳。
成晗菱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不由得笑道∶"今日我們一共見了三次,每次你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但我最喜歡現在的你。"
霍謹博同樣笑了∶"大概是想明白一些事情。"
"我早說了你心思深,多和我學學就好了。"
霍謹博聽到這話,心想或許柳公釗正是看出他這一點,才會用這種辦法給他心理壓力。
成晗菱見他走神,不滿道∶"你又在想什么"
霍謹博回神道∶"只是在想還好有郡主在我身邊。"
成晗菱的不滿瞬間消失,她就喜歡聽霍謹博說好聽的,好哄得很。
"一會兒我要你陪我玩紙牌。"
她今日大多數時間都在躺著,也就響午那會兒看了會兒書,但很快就被若云拿走,讓她好好休息。
躺了一天,就導致成晗菱現在很精神。
霍謹博點頭∶"好。"
用完晚膳,成晗菱拉著霍謹博和若云陪她玩牌,她一個胳膊不能用,就讓丫鬟替她摸牌,她負責指揮。
如此麻煩,成晗菱依舊玩得津津有味。
如果不是心疼霍謹博昨晚沒睡,想讓他早點休息,成晗菱估計能拉著霍謹博玩一夜。
不過,也就玩了半個時辰,霍謹博就被成晗菱趕回去休息。
霍謹博確實累了,打著哈欠和成晗菱告辭,簡單洗漱后便倒頭就睡,一夜無夢,直到次日天亮才醒。
在房里陪著成晗萎用完早飯,兩人正說著話,康偉走進來道∶"王爺,林司應那邊回信了。
霍謹博問道∶"他查到了什么"
"當初鶯兒之所以會這么快出名,是因為紅鳶樓的花魁和她比作畫,作畫恰好是鶯兒的長項,鶯兒便用雙手作畫很輕易打敗了紅鳶樓花魁,如此才一舉成名。"
"林司應還查到,背后推動紅鳶樓花魁和鶯兒比作畫的是蘇州府衙尚同知的小妾汪氏,因為尚同知癡迷紅鳶樓花魁,汪氏為此經常爭風吃醋,她聽說蘇州河面上新來了一艘花船,便想著借鶯兒來落那花魁的面子。"
從聽到花魁這兩個字起,成晗菱的眉頭就沒舒展開。
"怎么還會有花魁的事"
霍謹博便把鶯兒的事和她說了一遍。
"一個花魁膽敢當街行刺,而且還是刺殺郡王"
成晗菱不敢置信,這也太荒唐了。
霍謹博道∶"所以她背后必定另有主使。
霍謹博看向康偉,道∶"林司應有沒有調查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