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都認為霍謹博故意接近成晗菱是為了國公府的權勢,哪怕霍謹博成了皇子,這種傳聞也沒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在他們的設想中,成晗菱嬌縱任性,目中無人,霍謹博為了拉攏國公府,必然要忍氣吞聲,在成晗菱面前伏低做小。
說實話,在沒見到成晗菱之前,任居遠也覺得霍謹博和成晗菱在一起心思不純。
只是看到方才那一幕后,任居遠知道自己猜錯了。
傳聞中不好惹的樂怡郡主在霍謹博面前有種莫名的乖巧,絲毫沒有刁蠻嬌縱的樣子。
而霍謹博也和他見過的不一樣,那種渾身放松,眼里只有一人的感覺,任居遠是第一次感受到。
想到方才那一幕,任居遠心中突然多了一個猜測,或許是他們太過陰謀論了,撇開眾多外界因素不談,這兩人確實極為相配。
不過這樣反而更好,他覺得成晗菱和霍謹博的感情越好,國公府和霍謹博的聯系也就越密切。
成國公手握幾十萬大軍,韓國公不出面,他在軍中的影響力無人能敵。
這讓任居遠對霍謹博奪嫡又多了幾分信心。
等任居遠走后,成晗菱道“你怎么會用這個人”
霍謹博“感覺好用就用了。”
成晗菱也沒多說,只是道“你心里有數就行。”
霍謹博道“任居遠這人確實心狠手辣,不過對我來說,他正好有用。”
奪嫡本就不是一件容易事,充滿了血雨腥風,就需要任居遠這樣的人,太過良善可不行。
兩人一起用了午膳,因為外面太冷就沒有再出府,霍謹博本想和成晗菱下棋,但成晗菱突然來了興致要給霍謹博畫畫,霍謹博推脫不過只能再次給她當模特。
這一次,成晗菱沒有故意折騰他,很快就畫完了一幅畫。
霍謹博接過畫一看,第一眼便注意到他的眼睛,不同于成晗菱第一次畫的冷漠疏離,這一次他的眼中滿是柔情。
霍謹博突然覺得其實畫中人如何完全取決于畫畫人的印象。
霍謹博拿著畫道“這次可以送給我了吧”
成晗菱看了眼棋盤道“只要你下棋贏了我,畫就歸你。”
霍謹博沒好氣道“你這話一點誠意都沒有。”
就霍謹博的感覺來說,成晗菱的棋藝和永康帝都不分上下,他怎么可能贏得了。
成晗菱從他手中抽走畫,交給若云,狡黠道“那這畫就不能給你。”
說罷,成晗菱還故作老成地拍拍他的肩膀,嚴肅道“年輕人,多多磨練棋藝,我等你贏過我的那一天。”
剛說完,成晗菱便沒忍住笑出聲。
霍謹博被她笑惱了,用力一拉成晗菱,便讓她坐在他懷里,挑眉道“你挺得意”
成晗菱搖頭否認“沒有。”
霍謹博用一條胳膊圈住成晗菱將她固定,另一只手便開始動她的癢癢肉。
“哈哈”
成晗菱頓時癢得笑出聲。
霍謹博道“既然這么高興,不如多笑一會兒。”
這種笑實在太難受,可成晗菱又動不了,只得求饒道“我錯了。”
霍謹博手下一頓,問道“錯在哪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成晗菱乖巧答道“我不該嘲笑你。”
霍謹博點點頭“認錯態度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