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迎蝶來月事反應不是太大,但總會蔫蔫的,以往的時候,她這兩天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著。
韓迎蝶道∶"今日突然來了,想著已經定好了,還是去了。"
成晟旻將手放在她的腹部,問道∶"你約了別人"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成晟旻習武,韓迎蝶覺得他手掌的溫度比她的高多了,現在確實舒服很多。
"沒有。"
成晟旻有些無語∶""那改日去有什么關系,現在把自己弄得這么難受,苦頭還不是你自己吃"
韓迎蝶笑道∶"我不是和你說好了若是不去,萬一你誤會我不想讓你回府用膳呢"
成晟旻無奈道∶"我有那么小氣嗎"
韓迎蝶煞有其事地點頭∶"有。"
"你這是污蔑。"
"就是有。"
"那你說說我哪里小氣了"
"我忘了。"
成晟旻∶"耍無賴是不是"
韓迎蝶眨眨眼睛,一臉無辜。
成晟旻忍不住笑出來。
"我看小心眼的是你才對。"
韓迎蝶反駁∶"胡說。"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在京城,我陪娘娘去爬普陀山,正好遇到你。"
"我想想當時周其茂的兒子被娘娘派人打了一頓對不對"
"就是那次,普陀山可比天瀾山高多了,那時候下山我是又累又餓,結果你就因為我說錯了話,故意讓馬車從集市過,我聞了一路的食物香味,餓得更加難受。"
成晟旻笑著看她∶"你說你是不是小心眼"
這件事,韓迎蝶倒是記不太清,只是隱隱約約有點印象。
她這人看著八面玲瓏,其實挺沒心沒肺的,很多事過去就忘。
韓迎蝶有些失神,勉強道∶"你也說是你說錯話了。"
"可我只是說了一句''臭婆娘'''',還是無心之失。"
韓迎蝶頓時橫眉怒目∶"什么你罵我這個還有臉委屈"
韓迎蝶眼中閃過一絲心虛,撇嘴道∶"都多少年之前的事了。"
成晟旻抿嘴笑笑∶"也對,都過去好久了,我要不是怨念太深我也忘了。''
"所以這不能怪我。"
"不怪你,我們睡吧。"
韓迎蝶出去玩了一天,早就累了,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成晟旻聽著她平穩的呼吸,緩緩睜開眼睛,扭頭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閉眼睡覺。
就像他之前說的,過去如何并不重要,只要他們今后好好的就好。
韓迎蝶因為在來月事時爬山,讓她這次比以往難受很多,成晟旻見她這樣實在心疼,可又不知如何是好,便每晚替她暖肚子,最起碼能讓韓迎蝶睡得舒服些。
自從這次之后,韓迎蝶時不時就出城玩,偶爾還會舉辦宴會,邀請定州軍中那些將領的家眷。
幾次宴會下來,以韓迎蝶八面玲瓏的性格,還真有了一兩個交好之人,幾人一同約著逛街,日子過得很是自在。
當然,這是韓迎蝶自己的感受。
成晟旻現在回府用午膳的次數是越來越少,因為韓迎蝶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事,明明最忙的是成晟旻,但韓迎蝶反而沒空陪他用午膳,兩人也就只能在晚上見面。
而韓迎蝶白日玩一天,晚上就會很累,兩人說不了幾句話,她就累得睡著了。
成晟旻總覺得他們現在的相處不對勁。
但還不等成晟旻想明白,他就該出征了。
這一次的目標是漠南部落。
何云泰道∶"漠南部落的喀爾汗是個識時務之人,我們要做的是威懾他們,你控制著點,對于漠南部落以俘虜為主,別殺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