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頷首,“只是一年的話費用并不算多,具體的費用,改日霍老板可以去錢莊柜臺詢問。”
“也好,”霍謹博頓了下,開口道“在下祖上早年間偶然得了一份染布秘法,這些年來家中一直經營布匹生意,在下勉強對染布有些天分,聽說鄭記綢緞莊是東城最大的綢緞莊,李老板又和鄭老板交好,不知可否替在下引薦一下,不論結果如何,在下都感激不盡。”
聽到這話,李暉才知道霍謹博的真實目的,存錢是假,借機接近鄭術麟才是真。
這種事李暉不是第一次遇見,自從鄭術麟發達后,有不少人想通過他接近鄭術麟。
李暉面不改色道“恐怕要讓霍老板失望了,李某雖和鄭老板交好,但我們見面只論交情從不談生意。”
霍謹博聽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是在下唐突,打擾李老板了。”
李暉搖頭,“幫不上霍老板,是李某要說抱歉才是。”
不得不說,李暉的涵養不錯,沒有一點趾高氣揚的樣子。
事情說完,霍謹博起身告辭,在離開前突然問道“雅間里燒著暖爐,李老板還將扣子系得這么緊,不熱嗎”
李暉面色僵硬一瞬便恢復自然,“李某畏寒,身子總是暖和不起來,所以習慣穿得嚴實些。”
霍謹博恍然,“原來如此,在下唐突了。”
“無礙。”
說完,霍謹博便離開了雅間,回到了方才的座位。
李暉晦暗不明地坐下繼續喝茶。
和他同桌的三人好奇道“怎么樣”
霍謹博失望地搖搖頭,“李老板不愿意幫忙引薦。”
“這就沒辦法了。”
其實他們也沒指望霍謹博能成功,畢竟無緣無故的,又是第一次見面,人家憑什么幫忙引薦。
霍謹博苦澀道“我可能不小心得罪了李老板。”
“怎么回事”
“我看雅間里那么暖和,李老板還把長袍的扣子系到最上面,就好奇問他為什么,結果才知道李老板畏寒。”
“原來是這么回事,你也是剛來東城不知道,別說現在了就是三伏天,李老板也把扣子系得緊緊的,他脖子就沒露出來過,東城的人都知道他這個習慣。”
“可不是,我們都說李老板比七八十的老頭還怕冷,總是捂著這么嚴實,今后肯定能長壽。”
“哈哈李老板看起來好像確實要年輕一些。”
“你傻呀,那是因為他把胡子都刮了,肯定要比沒胡子看著年輕。”
“也是啊,我好像就沒見過李老板留胡子。”
“真的,連胡茬都沒見過。”
“”
幾人越聊越興起,一邊說一邊樂。
霍謹博聽著他們的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