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入口,他便感覺到一股辛辣,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一點也沒有成晗菱說得好喝。
等霍謹博喝完,問題還在繼續。
成晗菱把玩手中的長發,問道∶"你喜歡女子挽發還是不挽發"
霍謹博∶"對我來說,都一樣。"
"胡說,"成晗菱亳不猶豫地拆穿他,"你明明更喜歡不挽發。"
霍謹博反駁道∶"郡主不是我,如何知道我的喜好"
成晗菱靠近他,認真道∶"謊話可以隨便說,眼神卻騙不得人,何況你忘了,我曾經問過你這個問題。"
就在普少寺,成晗菱跟他表明心意的那一日。
霍謹博啞口無言。
成晗菱得意地替他滿上酒,抬了抬下巴∶"喝吧。"
霍謹博端著酒杯有些為難,他實在不喜醉酒的感覺,可按照成晗菱定下的規矩,這杯酒他必須得靄
見霍謹博遲遲不喝,成晗菱很清楚他在顧忌什么,開口道∶"你想不喝酒也可以,答應我一個條件便可。"
霍謹博抬眼看她,謹慎道∶"什么條件"
成晗菱笑盈盈道∶"很簡單,抱我一下就免了你這杯罰酒。"
霍謹博面色一僵,一時沉默不語。
其實喝了這杯酒,霍謹博不一定會醉,但這個游戲如果繼續進行下去,他喝醉是早晚的事。
霍謹博沉吟道∶"我可以答應郡主的條件,不過,郡主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成晗菱眼睛一亮道∶"你說。"
"游戲到此為止。"
成晗菱瞬間明白霍謹博的目的,他是不愿意成晗菱一直以此為由提條件。
成晗菱撇嘴道∶"好吧,我答應。"
很多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無數次。
自從喜歡上霍謹博后,成晗菱就把話本當成教導指南,每天都在研究怎么讓霍謹博接受她。
她很清楚最重要的一點便是打消霍謹博對她的抵觸,現如今他肯答應這個條件,便代表她沒感覺錯,霍謹博對她已不再像之前那般抵觸。
說完,成晗菱站起身,面帶期待地看著霍謹博。
霍謹博放下酒杯,站在成晗菱面前。
成晗菱看著他,嘴角勾起,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結果等了片刻也不見霍謹博抱她。
成晗菱挑眉∶"你想反悔"
霍謹博僵硬著身體,尷尬道∶"要不郡主自己來"
他手臂動了好幾回就是下不了手。
就像讓一個不會罵人的人說臟話一樣,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哪怕他有想說的欲望也說不出口。
霍謹博從沒主動抱過異性,甚至連接觸都很少,他所有和異性接觸的經驗都來自成晗菱,讓他主動抱一個女子實在太難為他。
成晗菱看出他的窘迫,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來,還有心情逗他∶"你就不怕我趁機親你一下"
故意做出一副女流氓的樣子。
霍謹博抿嘴,猶豫地動了動腳最終還是站在原地∶"我相信郡主不會言而無信。"
若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霍謹博這如同受欺負的良家女子模樣,實在太毀形象,她怕被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