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蘇小碗胸口像是憋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十分的難受,那可是真刀實槍,她仍記得刀捅入她身體時冰冷與刺痛,“我差點就死了”
“我怎么會讓你死。”伊爾迷歪了一下頭,偷換概念地說道,“我安排了自己的人在里面。”這個人自然是被他用念針控制的人偶。
蘇小碗無法理解伊爾迷的思維“那你完全可以換種方式,比如”
“比如說直接告訴你嗎”伊爾迷走近了幾步,“可是當時我們只是陌生人而已。”
蘇小碗啞口無言。
伊爾迷繼續說道“真要說起來,那時候我和你是各取所需,你盯上了我,想借著我拿到戶口,而我正好需要一個擁有治愈能力的妻子,所以看上了你。”
“我們兩是一樣,將對方視為獵物,并通過自己的手段達到最終的目的。所以你在生氣什么”
“是因為一直以為自己是設下圈套的人,到頭來卻發現早已成為別人網里的魚,所以生氣嗎”伊爾迷一步步逼近,一直走到蘇小碗的面前才停了下來。
“不是的”蘇小碗眼眶有些發酸,伊爾迷說的確實沒錯,那時候的她想要跟他結婚的確是為了戶口,她目的本就不純,又有什么資格來指責伊爾迷的所作所為。
可她為什么會莫名地覺得難過,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因為伊爾迷的陪伴與對她的好,因為她逐漸依賴上他,并動了真心嗎
蘇小碗抬起頭眼睛微紅地看著伊爾迷,燈光從頭頂打下來,細細描繪著伊爾迷的臉龐,他的模樣一如初見時那樣俊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太過于刺眼,蘇小碗視線有些模糊。
她沒有聽到一句內心期許的話,聽到的只有冰冷的事實。
耳邊響起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聲,帶有溫度的手指拂過眼角。
“你想讓我說什么”
蘇小碗悶聲道“說一些好聽的話,不管怎么樣,你做的事情比我過分多了,我很生氣,真的很生氣。”她頂多就是饞他的戶口,又沒做出什么傷害他的事情。
她認為自己不應該這么輕易地原諒他,可是心底卻有另一種聲音響起。
這聲音更是在伊爾迷的下一句話中被無限放大,蘇小碗聽到伊爾迷說“乖,別生氣了。”一邊說著還一邊摸了摸她的頭。
蘇小碗有些恍惚,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心頭,過了一會,她伸出手抱住了伊爾迷“好吧,我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