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以前都是一天要出好幾趟任務,這次只是一天一趟任務哎。”
我“”
“畢竟我們是最強呀雖然我不怎么認同杰要保護弱小的觀點。”
我“”
“你不認同你還跟他做一樣的事情”
五條悟眼睛里全是認真,毫無敷衍的意思怎么說,總覺得五條知道這樣不對勁但還是無條件支持了夏油杰等一下這樣一看怎么感覺都像是霸道總裁跟他的傲嬌
#扒一扒我那不得不說的愛人#
#小嬌妻杰要保護弱小呀,悟#
#霸道總裁悟我會保護好你的,杰#
還沒等我說什么,五條悟頓時露出了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抓著我肩膀的手也不自覺的用大了力氣。
“你的眼神怎么這么奇怪”
我別過頭,努力忽視掉五條悟那滿臉的狐疑,尷尬的咳嗽清一下嗓子,“因為我覺得你們咒術界實在太過分了未成年就這么使喚等到成年了豈不是要被使喚成狗了”
五條悟深有體會地點頭“以前還不覺得,現在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
我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想法。
如果五條悟不認同夏油杰的說法卻還是聽從夏油杰的話那么是不是說明悟是一個抖啊呸說錯了,那么是不是說明五條悟沒有自己明確的方向。
想到這,我試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胳膊“悟,如果我想干掉那群老橘子但我又打不過,你會幫我嗎”
他的聲音宛如孩童一樣,偽音帶著上翹的鼻音,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可以哦”
不像是說假話,而且五條悟一般也不說謊換句話說這個家伙多半真的可以干掉那群老橘子明明有這個實力卻還受著別人的氣
這就是所謂的“武官斗不過文官”嗎
這樣一想就覺得五條悟莫名很可憐
“開玩笑的啦。”
我收回了手,駕駛著虹龍再次飛到了那片區域。
“這次我自己來解決吧。”
或許是想讓我一個人鍛煉一下,五條悟很開心的讓出了道路,跑到賣喜久福的地方買了幾包喜久福,坐在學校的天花板上,拿出了懷里的s游戲機。
“好哦,那我在外面等你。”
走下虹龍,周圍突然冒出很多咒靈,我讓這群咒靈探查了下周圍的情況三樓的美術生的石膏館里有一個腦子。
腦子
你們咒術界的詛咒長得可真符合物種多樣性呀。
一般打詛咒的步驟應該是揍一頓再吃掉,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到我的時候,這群詛咒都會像變了個樣子
腦子“我看見您,都宛如看見了我的神明我的信仰,我的一切我看見了您,便愛上了您”
糟糕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腦子怎么感覺跟在唱話劇一個樣
腦子狂熱地狂歡“請讓我侍奉您的存在只要您肯眷顧我不只要您肯看我一眼一眼足以”
惡心,想吐
為什么一個簡單的最考試的恐懼的詛咒會扯出來這么可怕的一個東西。
啊不是前面都是沙雕歡樂的畫風,為什么到這里突然就變了
巨大的虹龍再次出現,一爪子上前把腦子給干掉了出于腦子之前的話,我也不怎么敢吃這種玩意畢竟我要是吃了的話豈不是就隨了他的愿
然后我就一臉虛弱的出去了。
五條悟艱難把自己從游戲的戰斗中脫身出來,茫然地看著我,“里面的詛咒也不是很強呀你怎么跟腎虛了一樣”
“我就是腎虛了”一想到剛才的腦子,胃里又開始泛酸了,“你們咒術界的詛咒怎么這么惡心”
“那是你太弱啦,回學校吧,夜蛾又找我們事了。”
我召喚出虹龍,又想到剛才那腦子的語氣那絕對不是愛慕的語氣,那是饞我身體的語氣呀
是想要把我腦子去掉然后把我的身體占為己有的變態癡漢的語氣呀
你們咒術界都這么牛的嘛
一想到這就忍不住揉了揉胃部,爬上虹龍的身體,“夜蛾咋了”
“說我們每次出任務不放帳煩死了,那種東西那么簡單為什么要搞呀。”
“未知才讓人恐懼嘛。”
不行了,一想到剛才那個腦子我全身都難受估計明天早上的晨勃都起不來了如果不小心搞壞了杰哥的身體那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我十分沉思地牽住杰哥的手“如果某一天杰他不行了腎虛了,就拜托你了。”
五條悟露出了想把我暴揍一頓的神情。
作者有話要說腦花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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