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梨棠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
興許是她盯著這幅畫看的入神了,那婦人走過來,低低的咳嗽問著她“姑娘可是看上這幅畫了”
顧梨棠將畫慢慢的收起來,詢問道“您知道她們之間是什么關系嗎”
那婦人搖了搖頭,“我未曾與他們交流過,只是因為在遠處看見這一對碧玉之人便心生了將其畫下來的念頭。”
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顧梨棠只能將那畫帶走。
慕祺柯還在昏睡中,不知道為什么,她將慕祺柯帶走之后,又重新回到了玉兒的家里。
給了這對可憐的母女倆五十兩銀子之后,便離開了。
她不是不想不帶走玉兒,但是她看出了玉兒對那婦人的心,便打消了要帶走她的念頭。
五十兩夠這對母女用上許久了。
顧梨棠沒有回城主府,而是在春宵閣旁邊的玉滿樓客棧住下。
慕祺柯一直昏睡沒有醒來,而顧梨棠則將從那婦人那里買來畫放在桌上,細細的觀察著。
那畫中的另外一名女子的樣貌實在是熟悉的過分,但是顧梨棠想了很久依舊沒有想起來是誰。
她站起身來,打開了窗戶。
她住的這個房間恰好坐落在街道的位置上,街上人來人往,一副人聲鼎沸的繁華美好模樣。
她微微嘆了口氣,算了,晚上去城主府探查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夜半,城主府。
顧梨棠一個人潛進了城主府。
她利用隱身符,前無聲息的潛進了城主府。
夜半時分的城主府,空寂無一人。
在這濃郁的墨色里,只有那幾盞燈火在不斷的閃爍著,在這寂靜黝黑的黑夜里無端的顯得些許的詭異。
來過城主府幾次的顧梨棠,早就將城主府的走向摸清了,她憑借著記憶來到了關押著婉兒夫人的院子。
本以為這院子里會有很多人看守,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院子里僅僅只有一個小廝守著。
顧梨棠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見那小廝靠著墻坐在地上睡著了,而那棟關押著婉兒夫人的房間卻是虛掩著的,顧梨棠走進去的時候,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唯有那床前的燭火在搖曳著。
隨后她在床下發現了那位面容扭曲的婉兒夫人,而那婉兒夫人也在盯著她看。
顧梨棠怕她出聲打草驚蛇,便捏了一個靜聲訣,隨后朝著婉兒夫人打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的顧梨棠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接下來的她朝著城主與蕓娘住的臥房摸了過去。
然這次同樣是出乎了顧梨棠的意料,這棟房間同樣是虛掩空無一人,唯有庭院里的琉璃盞在閃爍著光。
這么晚了,這對夫妻不睡覺,都去干嘛了
難道一起結伴去茅廁了嗎
可是這房門是開著的,說明倆人之前應該是回過房的,這突然間大半夜的離開臥房,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可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夠讓倆人都這樣匆匆的倆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