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想炸死我,暫時也只能停留在想想的階段。
可組織的藥物研發基地是真的被炸了。
搖下車窗,我看著前方被消防車、警車死死包圍住的正在燃燒的半塌陷兩層樓房,沉思了一陣,才開口問琴酒“如果這里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那我們現在要干什么在這里當圍觀群眾,然后在他們把火滅了之后,給他們當氣氛組送上掌聲”
琴酒也沒有料到自己趕來時會是這番情形,理智令他沒有在這個時間同我吵架,他思索了片刻了,避開了我的問題,直接命令我“瑪麗,你跟我一起混進去,檢查有沒有資料殘留。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發現你。”
與琴酒上次調動直升飛機對著鈴木塔一陣“突突突”相比,這次的方案實在是太過于樸實。
“早知道有這么麻煩的任務,我還不如今天去做其他的工作呢。”我一邊抱怨著比一邊將右手伸到副駕駛的位置,朝琴酒比了一個大大的ok,“那伏特加負責接應我們”
“嗯。”
“給我一分鐘時間,我需要先做一個簡易的易容。與你不一樣,我可是公眾人士。”
我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是這張臉確實有一定的辨識度。
琴酒也知道我被認出來可能會會造成一些小麻煩,所以大手一揮真的就給我批了一分鐘的額外準備時間。
嗯,組織就是這么的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一分鐘后,我準時頂著一張撞臉率百分之五的大眾臉下了車。
雖然剛剛才發生了非常危險的爆炸,但這個世界上總是缺不了湊熱鬧的人。
有不少路過的市民自覺安全,站在被拉起的長長警戒線外側,向里面張望。
為了告訴他們不是什么熱鬧都是能湊的,在我跟琴酒非常順利地加入了這群人之中后,我搶先琴酒一步,扔下了真煙霧彈。
不過為了避免他們慌亂之中發生踩踏事故,我是朝著警戒線內側扔的煙霧彈,
大概也就幾縷白煙能挨到他們的衣服上。
“走。”我看都沒看琴酒,直接說到。
我又扔了兩個小型煙霧彈,伴隨著白煙,我跟琴酒羽化升仙,不,是終于進了還在燃燒著的大樓。
我跟琴酒臉上都戴上了阻燃頭套,不過這并不能杜絕我倆葬身在這棟火勢隨時可能再大起來、并發生二次坍塌的大樓的可能。
不過我這里是絕不可能出意外的,我就是希望琴酒那邊能出一些大差錯。
當然,這般“溫暖”的話語,我是絕不可能在這灼熱的環境中說與琴酒聽的為了減少吸入有害氣體。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已經不成型的上方,示意琴酒讓我去檢查在坍塌發生后相比之下安全一些的二樓。
琴酒點頭。
我跟他暫時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