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哦,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不僅在毛利老師柯南和你之間我選擇站你,在朗姆琴酒和你之間我也依然會站在你這邊。”
波本臉上帶著的笑容依舊燦爛,但雙眼中隱隱約約流露出的,是潛藏的認真。
我的呼吸微不可查地停頓了一下。
“現在是不是很心動啊。”
波本刻意的調侃之語,令剛才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消失得一干二凈。
我叉腰,氣勢洶洶地說“我只后悔為什么不開錄音,讓朗姆知道他看重的下屬對他沒有一絲忠誠。”
“朗姆才不會信你的一面之詞。”
波本對自己很有自信,但我說的話也確實是事實。
雖然我本人是一周后才知道“波本對朗姆沒有一絲忠誠”是真的。
“波本其實是日本公安的臥底。”
ohyd
“等等,你剛才說的是什么,給我再重復一遍。”我揉了揉耳朵,害怕是自己聽錯了。
柯南并不奇怪于我的驚訝,耐心地又說了一遍“波本是日本公安派來組織的臥底。”
我確定了自己確實沒有聽錯,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柯南貼心地問我如果他的語氣里面沒有暗含調侃就更好了。
“不用了。”我擺手強硬拒絕,“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總不可能主動告訴你吧”
從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兩個人身上,我都或多或少感受到過不協調音符。
但波本,他本身裝得實在是太好了,外加貝爾摩德珠玉在前,我以為他也只是會因為個人感情,做出一些偶爾于組織大局不太有利的事情,可忠心還是給予了組織。
誰能想到他對組織只有決心與狠心呢。
“是因為波本在醫院對零這個字很敏感。啊,對了,他的本名叫降谷零。”
我大受震驚“就這”
“就這。”柯南平靜地回到。
我清晰意識到自己的推理技術要比柯南差很多。
但我暫時還不想向他拜師學藝,于是我轉而指責起了波降谷零的能力不足。
“這位公安的降谷先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的類型呢。”
“也不能這么說吧。”同門誼不足致使柯南只略微為降谷零辯解了一句,便將注意力轉向自己更關心的話題,“你現在是接受了波本是公安臥底的事實了嗎”
我一邊玩著自己的一撮頭發,一邊說“也沒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吧,你不是已經將事實擺在我面前了嘛。”
聽了我的回答,柯南下意識地小聲感慨到“跟赤井先生說得一模一樣啊。”
耳尖的我完全聽到了。
“赤井他在背地里又說了我什么壞話”
“赤井先生又不是降谷先生,怎么可能說你壞話。赤井先生只是跟我說你會在最初知曉實情的兩分鐘內很驚訝,之后便會快速接受這一事實。但我其實對此持懷疑態度,一般人很難接受自己長久以來的敵人其實原本就是好人吧。”
柯南非常符合我心意地在解釋的同時,順帶踩了兩腳降谷零。
“這個啊,”我擺了擺手,隨意說到,“我又不是一般人。”
更何況天下何人不通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