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不能完全依靠,如果我完全依靠組織只會被上面的人視為沒有用的廢物。
我拜托日本警方這邊的好人們將我送出國,就是為了向上面的人展示我有利用敵對勢力的能力。可能這在上面的人看來不值一提,畢竟他們可以輕松利用他們安排在警方的釘子,但跟我進行對比的又不是這些已經取得代號的大人物,而是那些跟我一樣要去華夏工作的組織基層人員。跟他們一比,我絕對是天邊最閃亮的那顆星。
但如果我當時就識破那個瞪我而且長得不怎么好看的人的真實身份就好了。
他這么弱,偷偷跟著他,他肯定發現不了我,到時候再動用武力將他們從通過炸彈威脅獲得的十億日元拿到手,上交給組織,說不定組織看我一個人沒有事先布局就能獲得十億日元,會對我另眼相看,直接授予我代號。
“嘶”
因為太過悔恨,我的手指在我本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掐下巴的力度不斷提升,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指甲已經在皮膚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一定要吸取教訓。
我深吸了一大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在并沒有被緩解多少的悲痛情緒中,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就利用外面的電話亭聯絡了負責這件事的組織中層干部。
我略過自己救了警察的性命不提,只說自己因為氣憤而在路上隨便扇了兩巴掌的人,剛好是警方在追查的一起案件的兇手,他們以為我是在見義勇為此處伴有我邪惡的奸笑,所以愿意幫我去華夏留學。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
他似乎是在懷疑這個世界,畢竟紅方的人送黑方的人去建立黑方基地,怎么想怎么不可思議。
當然,這只是他一個人的想法,我就覺得紅方的人幫助黑方很好、很正常。
于是我又跟他列舉了由警方的人送我去華夏的種種優點。
如果我們能成功完成組織的目標,那就是紅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我們,想想都令人開心。
如果我們沒能完成組織的目標,并且我不幸暴露,那也是在狠扇日本警方一巴掌,畢竟我是他們主動送出去的,
待我說完,對方真心實意地夸贊道“你未來一定能比我在組織上走得更遠。”
我收下了對方的贊美,因為我也覺得連利用紅方人士都不敢想的人,注定走不了多遠。
但誠實在黑衣組織里面從來不是一種美德,美德是與之相反的狡詐。
“怎么可能,我一聽您的聲音就覺得您肯定會成為組織的重要干部,到時候如果有幸,還麻煩您不嫌棄我將我收入麾下”我熱情地幫對方暢想他在組織中的輝煌之路,任誰也不會想到此時此刻我的臉卻冷若冰霜。
掛斷電話,我覺得這波我穩了。
事實證明,我自信得太早,因為警方演了我。
虧我還覺得你們這群濃眉大眼的警察比組織的人更可信,直接告訴他們我可以通過利用警方勢力去留學,這不是誠心想讓我在組織里面抬不起頭嗎。
呸,給我爬
“能麻煩告訴一下,我是哪里有問題而不能去留學呢”
我在內心對警方重拳出擊,可現實里面卻不得不在同警察對話時唯唯諾諾。
只恨他們是專程來找我,我不能表現出我跟普通人不一樣的地方。
“實際上島石小姐是可以去華夏留學,不過學校可能要換一下,那兩所學校的留學要求還是挺高的。”警察委婉告訴我,我的成績達不到清華北大的留學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