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去做個大波浪,配合著我的烈焰紅唇盡顯成熟女性的魅力。不過即使是去最昂貴的理發店燙發,發質也會受到損傷。上次我燙完的結果就是在課堂上玩了一節課的分叉頭發。
“島石”
正準備隨大眾一起撤退,我聽到有人在叫我。
這還不像是在日本,會疑惑是不是身邊有其他人也姓島石。
我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赤司征十郎。
我的老同學,一位有錢人,也是我曾經的任務對象,就是任務失敗了而已。
堅定的無產者不愿意跟未來的大資本家同流合污,但是作為老同學,尤其他都叫住了我的名字,我也回頭與他四目相對,那我不回應似乎也很沒有禮貌。
好吧,我自信一點,去掉似乎,就是沒有禮貌。
我無奈地對走進我的紅發男子說“赤司君,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遇到你,真不知道是該說好巧還是說其他的。”
“不幸中的唯一幸運,應該這么去形容比較好吧。”
不愧是赤司,對我們倆碰面的形容要比我文雅得多。
我在心中朝赤司豎了一個大拇指。
“能被赤司君稱為唯一的幸運,還真是我的榮幸。”我沖赤司微微一笑,“不過這里實在是太亂了,我們還是不要再停留在此處比較好,就算是敘舊也找一個其他的地方吧。”
赤司也正有此意。
雖然相比于慌張離開的大眾,剛才還能淡定閑聊幾句的我倆完全像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蓮花。相信我,我絕對沒有罵赤司的意思,畢竟這一罵順帶把我自己也牽連上了,得不償失。
但一直停留在發生了槍擊案的地方,顯然是個傻瓜。
普通良好市民的我怎么會知道那兩個狙擊者的目標只有剛才那兩位呢。
“我等會兒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大概今天是沒有敘舊的機會了。”赤司有兩分遺憾地說到,不過這兩分遺憾究竟有幾成真那就很值得推敲了。
“那可真遺憾。”我也意思意思表達了自己不能與赤司繼續相談的遺憾。
不過赤司雖然沒有與我坐下來交談的時間,但還是能送我一程。
當然開車的肯定不是他,而是他的司機。
嗚嗚嗚,我也想要屬于自己的司機
萊伊是肯定指望不上了,我最近又跟蘇格蘭綁定得很緊,我可不希望明美跟其他有代號的成員有多深的交流,所以也只能暫時ass掉找個司機幫忙開車的選項。
“啊”我小小的尖叫了一聲,仿佛剛剛想起一般一邊從包里取出了手機,一邊對坐在一旁的赤司解釋,“我忘了跟我未婚夫報一聲平安了,他如果從其他地方了解到這里發生了命案一定會特別擔心我的安全的。”
作為狙擊手的蘇格蘭絕對不會擔心我的安全,而且我佩戴在耳朵上的通訊設備還沒有關閉。從赤司跟我打招呼到我上赤司的車,不管是蘇格蘭還是萊伊都能將全過程聽個一清二楚。
本來我是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取下的,不過跟赤司碰面后也不好當著他的面偷偷取下,畢竟有被發現的風險。
“恭喜。”聽說我訂婚的赤司送上了他的祝福。
我對赤司說了聲謝謝,拿著手機撥打了蘇格蘭的電話。當著赤司的面,我對蘇格蘭的稱呼肯定不是他的代號,而是他的假名綠川光。
“喂,楓,剛才我那里發生了槍擊案,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受到一點傷。而且我還碰見了我國中時期的同學,現在正坐在他車上,應該不久之后就能回家放心啦,真的沒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