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由我這個翻譯軟件翻譯出正確答案后,蘇格蘭果斷搖頭,選擇了我這邊的正確答案“我也就是在進行那個任務的時候跟琴酒待了半個月,之后就再沒有聯系過。”
“那就好。”看在蘇格蘭跟我所討厭的琴酒沒有太大關系的份上,我也沒有在他們兩個面前繼續玩文字游戲,攤開手,無比了當地將我跟琴酒的關系掀開來給他們看,“我討厭琴酒,琴酒也不喜歡我,就是這樣。”
萊伊垂眸思索了幾秒“雖然大家都有代號,但是組織內部的級別毫無疑問琴酒要遠高于我們三個。不過我跟琴酒暫時還沒有過直接接觸,只是聽說過一些他的傳言,并不確定他會不會給自己討厭的人穿小鞋。所以他會給人穿小鞋嗎”
我沒想到萊伊的關注點會是穿小鞋上面。
雖然我之前是說了大家都是卑微社畜,但這只是個比喻,組織的性質還是跟普通的株式會社不一樣,也不至于真的將想法往普通社畜上面靠。
不過如果真的往普通社畜方面想,在真正的組織高層眼中,我至少還有一個朗姆能作為后臺靠,這可跟萊伊和蘇格蘭兩個真毫無根基的人不一樣。
話又說回來了,萊伊到底知不知道朗姆跟我的關系啊。畢竟他也算在組織里面混出來了,連竊聽器都學會裝了,不應該沒發現自己當初的那個特訓很不一般,而剛剛獲得血腥瑪麗代號的我可是沒有這個能力幫他安排這一切。
直接問那就完全暴露我頭上有人這件事,所以我還是在萊伊那里堅持不懈地裝竊聽器吧。
這么想著的我又喝了一口杯子里面的肥宅快樂水,回答了即將會在自己房間與周身物件上發現無數多竊聽器并在之后一段時間與其斗智斗勇的萊伊“據我所知,琴酒討厭的人基本都死在了他的槍下,所以萊伊,你的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不過沒關系,我們遲早會知道的,畢竟我還活著不是嗎我們可以以我為觀察對象,寫出一篇琴酒究竟會不會給不喜歡的成員穿小鞋的論文報告。對了,你會寫論文嗎先申明,我大學沒畢業。”
我真的愿意為了組織在十分“危險”的華夏再生活兩年。
明明我連在中國寫論文的兩個重要步驟都了解了,一個是要上知網查資料,另一個是在深夜激情痛罵翟○臨,你欠我這里的拿什么來還
可惜組織從一開始就沒有給過我選擇的機會。
弄得我現在只要一想起自己大學沒讀完心臟就隱約作痛,只能在夜深人靜之時換一個目標痛罵黑衣組織,你欠我這里的拿什么來還
不過我從不在他人面前露怯,因此,說到自己大學沒畢業,在當今社會算是個文盲的時候,我臉上表情變都沒變。
萊伊言簡意賅地答道“我會。”
我將視線轉移到蘇格蘭身上,他也游刃有余地點了點頭。
我恨
在組織毫無根基算什么,至少他們有靠自己寫論文獲得畢業證啊
心臟現在已經不是隱隱作痛了,它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去網上查一下自己的病癥,這樣我就可以收獲一大堆致死疾病。
“那論文就交給你們了。反正我作為觀察對象,已經付出很多了。”我佯裝輕松地說。
萊伊和蘇格蘭都沒有因為我的偷懶行徑發表任何反對意見,兩個人簡單交流了幾句,就大致分配好了兩個人的任務。
等等,你倆真的很不對勁,我只是隨便一說為什么你們倆又同意了呢難道在我的竊聽器無法監聽到的地方,他們兩個已經瞞著我偷偷達成了什么協議嗎
在我的預想里,這場三個人的電影里面,可以是萊伊不配擁有姓名,也可以是蘇格蘭不配擁有姓名,但絕對不會是我血腥瑪麗。
我導演的電影出問題了。
我在導演這條路上大概走不遠了。
我深刻意識到自己未來的職業生涯又少了一個可選擇的選項。
我還在這里排除選項,沒有催促萊伊,但他自己已經自覺講起了自己獲得代號的經歷。
“我是和組織派給我的搭檔一起前去了非洲,摧毀了一個一直給組織在當地的生意添亂的當地勢力,后來我們兩個都獲得了代號。”或許是因為有了蘇格蘭這個“前車之鑒”,與其被我結合各式情報推斷出那個人獲得的代號是什么,還不如自己直接說出來,萊伊主動告知了我們他的代號,“波本。他獲得的代號是波本。”
“波本是情報人員吧,而且有傳言說他是一個大帥哥,站在街上回頭率百分之三百的那種。萊伊,波本真的是一名大帥哥嗎”同為情報人員,我們獲得代號的時間差也沒相差多久,難免生出幾分攀比心思。不過八卦又是人之常情,因此我在問萊伊我跟波本誰更厲害之前,我先向他確認了波本到底是不是個帥哥的傳言。
萊伊點了點頭“他長得確實很好看,還有攝像師專門找他拍照。”
“具體描述一下吧”
新鮮出爐的帥哥誒,蘇格蘭和萊伊這兩個人確實也很帥,但是看久了,也容易膩。
人也不要一直固守一兩片風景,偶爾也要欣賞一下別處嘛。
“一頭金發。”
“是外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