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貝爾摩德在拿出咖啡的同時問了我一句。
我就等著貝爾摩德問我呢,蘇格蘭的豐功偉績就該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因為他會幫我追所有我看上的男人,貝爾摩德,這樣的好男人難道不讓你心動嗎”
“喝咖啡吧。”貝爾摩德冷漠地將咖啡遞到了我面前。
我在接過之前,無比懷疑這杯咖啡的性質“你該不會想用這杯咖啡堵住我的嘴巴”
貝爾摩德勾了勾唇,說“聰明。”
我就算是個傻瓜也知道貝爾摩德嘴上所說的聰明并不是真的在夸我。
更何況我是一個無比聰明的人,所以我在貝爾摩德的注視下默默地喝下了她親手泡的咖啡。
大美人說的話什么都是對的。
如果不對,請參照上一條。
在我擦掉嘴巴上殘留的咖啡漬后,貝爾摩德開始對我進行大改造。
我很難用我淺薄的語言去描述她對我進行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總之當我再次對著鏡子的時候,我已經變成了莎朗溫亞德。
雖然我一直知道貝爾摩德有特殊的易容能力,但當這件事真實發生在我自己身上、我自己臉上的時候,我還是難免感到震驚。我甚至“哲學”了起來,開始思考起由偉大思想家柏拉圖提出的著名問題
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要到哪里去
為了確定我就是我自己,我開始在鏡子面前做鬼臉。
先把嘴巴嘟起來,再借用手的力量將兩側臉頰同時往外面拉,最后也是最為這個鬼臉增添色彩的一步,我讓自己變成了斗雞眼。
嗯,真正的貝爾摩德是絕對做不出來這副表情的,所以我就是我,那不一樣的煙火。
然后我被貝爾摩德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頭部。
“痛”
我捂著自己被打的位置,叫喚了一聲。
貝爾摩德像是沒有聽到我的叫聲一般,囑咐我“今天上午十一點左右的時候,禮服和配套珠寶都會送到這里。放心,禮服的款式和珠寶我之前看過,能夠遮擋住你戴在脖子上的變聲器。”
聽到珠寶,我一時之間也忘記了頭上傳來的疼痛感,不好意思地搓著手“珠寶該不會是那種特別貴的吧,我還從沒戴過,如果我不小心弄壞了它們該如何是好啊。”
除開蘇格蘭“送”我的向外人展示我們倆感情與關系的鉆戒外,就只有之前在華夏逛夜市時購進的飾品。
前者大約八萬日元,后者單價只需十元人民幣。
別問我為什么不進行一下匯率換算,問就是我數學不好。
總之,我對即將迎來的珠寶有著莫大的興趣。
雖然我知道這種參加頒獎禮時佩戴的珠寶,多半都是珠寶品牌暫時借出給明星的。但曾經擁有過,也是擁有啊
貝爾摩德知道我的羞澀與害怕都只是偽裝,期待華麗的珠寶才是隱藏的真相,不過她并沒有戳穿這一點,而是順著我的話回答了我的問題。
畢竟她深知在此時這個情況,順著我明面上的問話,才是不順著我內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