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忙里偷閑”
“更奇怪了。”
我將剩下已經快要冷掉的牛奶喝完“你好麻煩啊。”
“多少也要從自己身上找問題吧,任誰聽到你對朗姆的評價都會覺得奇怪。”波本誠懇地說。
“我自己覺得很好啊,這不是給朗姆加點親和力嗎。還有,我將我自己知道的已經告訴你了,你也應該告訴我你當做籌碼的證據了吧。”我有些不滿地說,目的當然是為了早一點看到波本查到的證據。
波本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按了兩下,然后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新短信。
波本用眼神示意我看短信。
我狐疑地點開,一張圖片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上面寫著一段意有所指的話。
瑪麗一世將與他信仰不同的異教徒殺死,那殺死腓力二世的人又該承受她怎樣的怒火。
雖然我對歐洲復雜的親緣關系并不怎么了解,但拜我母親跟我的代號都是血腥瑪麗所賜,我好歹也是知道瑪麗一世的相關信息。
腓力二世是她的表侄兼丈夫,所以那個寫出這句話的人無疑就是參與殺害我父親的人。
我抬頭,質疑波本“只憑這句似是而非的話不能證明些什么吧。”
面對我的質疑,波本解釋道“他寫下日記的時間跟上一任蘇格蘭威士忌死亡的時間很接近。”
不,其實就是我父親死亡的當天。
我在心中默默糾正。
“唔,那倒確實有可能是他動的手。我再問一句,寫下日記的人是誰”他的日記既然已經在波本的手中,就說明他已經死亡了。但知道他的名字,依舊有助于我順著他遺留下的痕跡進行調查。
波本說出了一個于我而言比較陌生的代號。
我思索了一會兒,誠實地說“完全沒怎么聽說過,他的活動范圍應該不在日本吧。”
“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在西班牙。”波本說。
我用手指彈著已經空了的玻璃杯“那就難怪了。冒昧問一句,你在西班牙的時候用的是日語交流嗎”
波本有些迷惑地說“當然是英語了,日語在西班牙的普及率可并不高。”
那我比較想知道為什么你們在非洲反而可以用日語與當地人正常交流。
“也是,”我點了點頭,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清理工作就交給你了,我相信波本絕對不會是一個在團隊中喜歡偷懶的人。順帶一提,廚房有洗碗機,浪費不掉你多少時間。”
將工作丟給波本,我哼著小曲踏著輕松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打開游戲機,讀取了隨便一個存檔后,我雙手握著游戲機,腦海里浮現的卻全都是母親離去前的最后一句話。
不要被組織欺騙,變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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