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保她完全無視了我自身的努力啊。
“我可是在組織待了二十一年的老人,我知道該怎么做能保護自己的安全。志保,你只需要待在實驗室里面好好進行實驗就好了。”
剛才的想法只是我在抖個機靈而已,我當然知道志保罵我是白癡,是在擔憂我的安全,這種擔憂比明美可能更甚。畢竟明美不知道我背地里在做些什么,所以除去緊張我在完成組織任務過程中不幸喪生外,志保還要害怕我背地里的事業被暴露在組織面前。
“笨蛋”
志保這次換了種說辭。
我伸手將她抱在了我的懷里,這次她沒有拒絕我,可能是因為已經沒有力氣沒有心情再在這種小事跟我起小小的紛爭。
“有個偉人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所以你是成為第一個走的人嗎”志保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不過只是比先前好上了那么一丟丟,我還是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她對我想法的深深嫌棄。
“不,”為了挽回一下我在志保心中的智商評分,我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當然是讓那些已經暴露了自己的不臣之心的去做那第一批人。”
“什么”志保一時間有些錯愕。
我淡定地說“組織對待他們認定的叛徒的手法我們都清楚,不管叛徒是否意識到自己在組織那邊已經暴露了,基本都是交由琴酒處理。但如果叛徒的人數很多,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已經意識到自己被盯上紛紛逃亡呢”
志保從我的懷中離開,挑了挑眉“你手上有這群人的名單”
我聳了聳肩,又向志保透露了一些我現在的任務內容“不瞞你說,因為目前的任務,我已經調查很多人了。基本上每個人,都偷偷截下了一筆本應交由組織的錢。”
“你調查的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會將名單暴露的錯誤轉嫁到其他人身上,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小心為上。”
“一定。”我對著志保比了一個ok,臉上的笑意止不住地泛濫開來,邀功似的問志保,“我剛才是不是特別聰明啊,有著那種掌握全局與白癡和笨蛋完全相斥的帥氣”
“你現在這副沾沾自喜的模樣與白癡和笨蛋更加契合了呢。”志保吐槽道。
我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我覺得既然野崎都能畫少女漫畫,那現在的我也完全有這個實力結合實際生活提筆寫下一本文學著作我的妹妹為何總是傷透我心。
盡管千佳發了消息告訴他因為任務今晚會很晚回家,但當諸伏景光完成他那邊的調查回到家中,發現千佳還沒有回到家中的時,還是忍不住對千佳產生了一絲擔憂。
我們為組織加班,為組織熬夜,為組織日夜顛倒,最后我們贏得的是什么還不是一具殘破的、被組織嫌棄無用的身體。
這是千佳的原話。
所以一般而言,她的單人任務除非必須要在晚上才能成功進行,否則她都盡可能地避免夜晚去完成任務。
雖然她的作息也沒有因此就比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再去完成自己本職工作的諸伏景光好到哪里去。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游戲、漫畫、小說等一系列誘惑。
所以諸伏景光在泡完熱水澡后,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而是坐在千佳回家時必經的沙發上,隨手拿起了一本雜志翻看起來。
他當然沒有忘記他明天白天還要擠著電車去公司上班這一事實,但他相信沒有什么是一杯咖啡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杯。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他以為千佳會不會在外面隨便找一家旅店住下的時候,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響起了。
諸伏景光沒有選擇站起來去迎接她,因為同一件事情在不同時間做出,其好壞也是完全不同的。
像現在,這個他本應該陷入沉睡的時間點,他去迎接千佳就是件不好的事情。畢竟千佳并沒有給出一個具體的回家時間,也沒有要求他等待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