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前幾年差了些,但東京的治安在世界范圍內也依舊處于第一梯隊。
他們拆除的炸彈,其威力一般都只能炸掉一個廁所隔間,能將整個廁所都破壞性地毀壞掉那就是非常厲害的炸彈了。
像是之前讓萩原研二險些喪命的十億贖金事件,可以說是極少概率中的極少概率,一年撞見一次都稱得上“幸運”。
所以也難怪當時萩原研二沒有穿防彈衣。
當然,這是萩原研二自己的狡辯之詞。
不管是當時親身經歷,以為萩原研二差點就真的要葬身于此的松田陣平,還是之后從松田陣平口中知道了當時危險過程的伊達航,對萩原研二的辯解保持了完全一致的態度,那就是完全沒有認同他的辯解內容。
畢竟萩原研二那可是真正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
“好歹也要有一些自覺吧。”
所以即使是在時隔快三年的聚會上,伊達航談起這件事還是只會有不贊同。
“我已經知道了,這幾年我可每次都好好的把防彈衣穿在身上。”斷斷續續被親人朋友念叨了很久的萩原研二投降般地舉起手,露出苦笑,“好不容易我們三個能聚在一起,就不要一直聊這個了吧。”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同在機動隊處理班,因為工作每天都能見面,但伊達航這個在搜查一課的刑警就不一樣了,一兩個月能聚上一次就不錯了。
如果有臨時任務派發下來,難得的聚會還會因此提前解散。
今天就是這樣。
在伊達航掛斷電話后,松田陣平問“有任務”
“嗯。”伊達航一邊點頭,一邊起身,用很平常地語氣說,“我現在就要回警局,下次再聚吧。”
如果現在伊達航面對的不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個跟自己工作性質一樣的人,他此刻的情緒中肯定會混入大量的愧疚。
對于他們來說,為了工作將私人行程推后甚至徹底取消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畢竟不會因為處理成員在放假而體貼地將自己的爆炸時間定在工作時間,犯人也不會因為負責自己案子的刑警不在就改變自己的犯罪計劃。
“拜拜。”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絲毫沒有挽留地朝著伊達航揮了揮手,明白地知道他們無比理解伊達航的工作,不明白地還會誤以為他們一直不歡迎他。
但事實上,正是因為伊達航的參與,才讓剛才的活動性質是聚會。
畢竟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個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們兩個聚在一起,那也只能叫做會合。
松田陣平看了眼萩原研二,手上開始無聊地剝起了橘子。
萩原研二說“如果能碰到他們兩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