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他們回來的時候這般嚴肅地警告他們。
蘇格蘭安撫了兩句躺尸狀態的渡邊十三郎后,語氣中帶著兩分了然地問“是千佳還是安室”
渡邊十三郎垂死病中驚坐起,指著我跟波本“他們兩個都拉了”
“嗯,這也是很正常的發展。”
“一點都不正常,你們兩個當時不在場,完全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么配合著折磨我的耳朵的,簡直”
滔滔不絕、但又完全不帶惡意的抱怨從渡邊十三郎的口中說出。
在渡邊十三郎說得正興起的時候,我打斷了他“如果想盡情抱怨,我可以暫時離開給你留出空間。”
“誒”渡邊十三郎有些驚慌,大概是以為我生氣了,連忙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找補,“其實你們拉的比我最開始學的時候要好很多。”
“其實我是要去補妝。”我指著嘴唇,“口紅被抹掉了。”
“這樣啊。”渡邊十三郎長舒了一口氣。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我沖波本使了一個眼色。
再次與波本見面是在渡邊十三郎父親的書房中。波本一邊快速且不留痕跡地翻查著書房抽屜的資料,一邊對我進行著不痛不癢的警告。
“希望你沒有利用自己比我早到書房的這三分鐘做出一些不可饒恕的事情。”
“也就是趁著那三分鐘將你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做完了而已。”我涼涼地說,順帶貼心地告訴了他一件事情,“抽屜沒有任何重要的情報,你可以不用浪費時間哦。”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波本輕輕瞥了我一眼,很快又將視線移回書桌,繼續他的翻看行為。
畢竟我們的計劃中為了避免被懷疑,即使有另外兩個人會分散渡邊十三郎的精力,但對離開他的時間進行了嚴格的規定,只有二十五分鐘。
拋開避開外人視線翻窗進入書房,和好好收尾后以同種方式離開書房,剩余時間能有個二十分鐘就算不錯了。而波本因為跟我是一組,開始時間是從我離開時進行的計算,時間更是緊張,他只能爭分奪秒。
我也好不了多少,畢竟在抽屜里面只看到了渡邊十三郎父親收到的賀卡后,我就將自己的重點放在了書房的書架上。
而書架上的書估摸著應該也有一百本。
當然不是說我會將這一百本書都快速翻找一遍,這樣完全是在浪費時間,而且還有可能因為速度過快而忽視重要的關鍵信息。
但在排除基本沒有翻看痕跡的書籍后,仍舊有十幾本需要我翻。
第一本,這個讀書批注字寫得太丑了,沒有重要信息,放回。
第二本,這本書我讀過,沒有重要信息,放回。
第三本
拿出第十一本的時候我稍微愣了一下,因為它不是書籍,而是相冊。
翻開第一頁,我就知道這本相冊確實有些年紀了全都是黑白照片。
因為我先前在網絡上瀏覽到過渡邊十三郎父親小時候的照片,所以我一眼就確定了其中約么只有五六歲年紀的主人公肯定就是渡邊十三郎的父親,而不是他家中的其他人。
“在看什么”
波本突然出聲詢問。
“日本前首相的兒童時代,從照片中進行學習,說不定我就能有所感觸,為日后成為首相打下堅實的基礎。”我不忘人設,胡說八道。
波本將頭湊了過來“你要學習跳繩摔倒嗎”
“這叫適時暴露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缺點,讓民眾覺得自己跟首相也有相同之處,無形中拉近自己跟民眾的距離。簡單概括,就是營造親民形象。”我推了一下波本,“你不著急找重要信息嗎我們可是馬上就要離開了。”